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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蠢得没边了,这不到地方了嘛!”林春又白他一眼。
“嘿嘿……”李虎讪笑几声,“我不就顾着和你说话了吗?你别说,这院子怎么看起来这么渗人啊!”
被低矮石墙随意围起的小院门口孤零零地挂着盏灯笼,破旧的窗户纸被夜风吹得呼呼作响,没关紧的门缝间漏出些许昏暗光线,看起来是怪渗人的。
“喂!云宽在吗?”林春壮起胆喊到。
门吱呀一下立刻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子,逆着光也看不清模样,他默默地看两人一眼,又扫了眼他们手里的麻袋,才移开身体,让他们进屋。
“难道是个哑巴?”李虎朝林春挤挤眼睛。
“我怎么知道,兴许人家不爱说话呢!”林春无所谓地回一句,眼睛却上下打量着云宽。
即使走进点着长明灯的屋子,他仍然看不清这人的模样,他全身都包裹在一层黑布里,脸上也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双平静的眼睛。
怎么有股血腥味?
林春暗暗纳闷,却不好多问,催着李虎几下把麻袋放到床上,又拿出薛成交给他的香料点燃,嘱咐云宽几句,就领着李虎退了出去。
“哥们儿,咱不守在门口?”李虎涎着脸问,扒拉着窗棂不肯走。
“里面的人你又不是不晓得,他的墙角你都敢听?”林春忍不住抬脚踹他两下,扯起鬼哭狼嚎的李虎走了。走的时候,李虎很不舍地回头瞅了一眼,正看到纸窗上的人影慢慢剥落一身衣裳。
吧嗒——一块雕着蛟龙出海的精美玉佩掉落地面,激起清脆回响。
放在少年腰带上的手顿了顿,昏睡中的少年在轻声呢喃,
“爹……阿爹……我好热……”
他双颊泛红地撒着娇,突然握住了游移在腰间的手。
那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和阿爹的手很像,却比阿爹的手还要冰凉。
“冷、好冷!走、走开!你不是……不是他……”
他微微抖动一下,无力地挥动手臂,想甩开已经伸进自己衣襟的手。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他浑身都使不上劲儿,只觉得被一股好闻的香气包围着,身上快要烧起来了。
软绵绵的触感不停地落下来,落在他衣衫半褪的胸膛,又慢慢往上移去。蜻蜓点水般一路往上,在经过他的嘴唇时迟疑了一小会儿,又再次上移。鼻梁,眼角,眉梢,都被沁人的冰凉熨帖,沈无虞舒服地叹口气,一直挣动的身体居然渐渐放松了。
还是那只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