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能给我腿交吗?
刚见过几次面的男人任意侵犯,更不可置信的是,明明男人没怎么碰她,她只是看着男人的鸡巴就要叫出声,她难耐地咬住下唇,不由得夹进双腿,把腿间的性器夹得更紧,她听见男人低沉的闷哼,性器在她腿间蓬勃跳动,热得烫人。
“想要吗?是想让我插进去吗?”男人低低的笑,磨得她耳蜗都发麻“别急,过几天,好吗?”
沉知衍的语气温柔到好像在教小宝做题,身下却重重地一顶,林昧的腿根都被插得通红快要破皮。说得好像她多着急似的,坐实了她放荡的罪名。
“我不要…”女人声音有些发颤,不知道是难耐还是害怕,她侧着头,看见自己家外屋的灯亮了,老太太每晚这时候都要去院子里上厕所“你别…快放开我…要被发现了!”
男人却在她抵抗时突然加快了速度,还拉住她的手腕让女人小巧的手握住他的鸡巴,性器既被软糯的腿肉吸着,又被女人紧张出热汗的手心裹着,男人呼吸声加重:“我尽量快点射。”
“你…你个大混蛋…色狼…”女人可怜极了,眼圈都含着泪,被吓怕了。
家里的门被打开,老太太和小宝一前一后走出来,在院子里不知道说些什么,声音隐隐约约地传进二人的耳朵里。女人的身子紧张得颤抖,沉知衍压着自己的呼吸,好像又有点克制不住自己了,抬手扶了扶眼镜,手抓住女人的奶子开始猛干,男人开始动真格的时候话很少,只抿着唇,目光始终在她身上,专注又认真,林昧在这不合时宜的时候都能分出一点神智被他吸引,忍不住想,沉老师要是不是个大色狼该有多好。
可惜美好的愿望终将落空,林昧大腿根的疼彻底把她拉回现实。腿交毕竟和插入不同,这又没有城里的润滑油之类的东西,磨得女人生疼,男人偏更加卖力,他下面硬得跟烧火棍似的,就是一道墙也得给他干漏。又是折磨又是欢愉,林昧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突然按着她的头顶强迫她往下蹲,林昧浑身无力,直接跪在泥地上,仰着头,被迫含住男人性器啊顶端,嘴被撑得满当当,男人还要试探着往里插。
林昧红着眼圈呜咽,手无助地抓着男人的裤子,指甲深深地掐住他的大腿,性器肿胀得快要撑爆了,龟头抵在她喉管那一刻,鸡巴突然跳动着射出一股股浓厚的精液,直接冲进她的嗓子口。
“呜呜…呜…”女人眼泪直流,不住地干呕,口腔的缩紧让男人更加兴奋,射精时间延长,手掌叩住她后脑尽可能地往里顶。
像是死了一遭,终于松开她时,林昧哭着咳嗽,手指伸进口中想要把精液抠出来,可是射得太深,手指只带出一点点混杂着口水的浓白色的精液。
沉知衍体贴地帮她拍后背,安抚性地抚摸,等到女人缓过来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手指探进她口中强迫她张开,再次把半软的性器插进去一截。
“再帮我含一会儿,很舒服。”
一会儿狼一会儿狗的,林昧真不知道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这个人好像一半是黑一半是白,又像是分割线不那么分明的灰,他高风亮节的沉老师不像是装的,现在这副色狼模样更是真的,林昧不懂他,只觉得他像是深山里的狐狸精,眯着眼睛笑一笑就能把人唬得团团转。
——
林昧狼狈地回到家后,将自己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小声啜泣,她回忆自己的身世,回忆自己悲惨的经历,又想起男人的侵犯,眼泪哭湿了枕巾。
第二天一大早还是得起来干活,眼睛肿得不像话,去厕所时换垫的布,下面一片狼藉,林昧咬着嘴唇,无声地把眼泪抹掉。小宝带着饭袋上学后,她不敢出去,怕碰见虎哥,又要被人指指点点,只能在院子里收拾破烂,正好快要堆满小院了,再过几天来收垃圾的车就可以一块卖了。
直到中午,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