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涂药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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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雨泽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了吗?
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他下意识地将这些人与凌辱联系在了一起,却没有多少余力来思索这件事。
他张了张嘴,努力想说些什么,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
无论他回答什么,最终会被引导和逼迫到他们期望的那条路上,不是吗?
选择是虚假的,回答因此也变成了假象,黄雨泽轻轻颤抖着,言语无法脱口而出。
没想到竟然是老大先开口了。
“骗——你——的——”
“咦……?”
“先吃饭,吃药。”老大说,“之后——再来好好疼爱你。”
“好、好的……”黄雨泽垂下头,默默拿起了勺子。
——也就是说,这些事还没有到尽头。
他顿时觉得眼前又是一团昏黑,老大揽腰抱住他,他的下身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性器。
并没有勃起,但其本身就好似某种威胁,让人惶惶不可终日。
黄雨泽机械性地把食物送进嘴里,老大把头埋在他的肩头,时不时地抽着气,像在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一般。
那举动让黄雨泽有些难受,可面对那些人中的首脑,他再怎么样也不敢开口抗议,只能任由老大将鼻息喷在他身上。
眼前应当美味的午饭也变得味同嚼蜡,他觉得他想做的就仅仅是喂饱自己而已,全然失去了“品尝”的意味。
碗里的粥逐渐见底。
老大也的确没有对他动手,只是偶尔稍稍挪动着身体,倒是让黄雨泽像只受惊的小兽般。
“之后好好休息。”然后老大拍了拍他的脑袋,“晚上我会再来看你。”
“知道了……”
“要回答‘是的,主人’,明白了吗?”
“呜……”屈辱感,黄雨泽抿了抿唇,“是、是的……主人……”
“很好,小奴隶真乖。”老大笑着抚摸着他的脑袋。
而后,他离开了,留下黄雨泽独自站在玄关发蒙。
——他真的只是来探病的吗?
黄雨泽下意识地想寻找另一个结论,却发现自己怎么样也解释不了。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防盗门,而后慢慢地、蹲下了身。
此时此刻的他还不明白“打一鞭子给一块糖”的道理,他只是隐隐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而这不对既无法言说、又无法细想,只能如同阴云一样笼罩。
黄雨泽最终只能放弃思索,他回到卧室,爬上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感冒药的药效发挥,他醒来后便觉得好上不少,晕晕沉沉的脑袋也清醒了少许。
但下身仍在疼痛,他忍着羞耻试探了一下,下身的器官有些肿,想也知道是昨日放纵的后果。
床头上则放着一管软膏,黄雨泽拿来看了一眼,是管消炎药——正好适应这种状况。
黄雨泽的脸一下子变红了,像这样一来的东西足以令他面红耳赤。
“呜呜、可是……”
如果不用的话,是不是到周末也不会好?
他也幻想了一下那些人发现他的身体仍然不适并就此放过他,但很快,他便意识到这想象有些不切实际。
——要是真的想放过他,那老大就不会留下“之后”那样的话。
这段时间对他们而言最多是饕足后的休憩而已。
黄雨泽万念俱灰地捏住了那管软膏。
他挤了些软膏在手,冰凉的感触让他手指微微颤抖。
而后,那手指探向下身,轻轻抚摸着穴口。
探入。
指尖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