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被树枝jinru
纵、仅仅依靠一根树枝。
“咕咿啊!不、啊……停啊啊!”他发出尖叫,可身体本身的抽动绝非他能控制的。
他一动,树枝便开始刺激身体,而那刺激又让他抖动得越发剧烈——这是一个死循环,直到有人阻止才会停下。
而那阻止者一定不会是自己,黄雨泽想,因为他的身体无论如何也会对性刺激做出反应。
“不要、咕……不行、子宫……啊啊、奴隶的子宫……呀啊啊!”
淫乱的叫声没有传离厕所后侧,是以甚至没有人知道这里有个如此淫乱的少年。
他一边为此庆幸,一边又因此自己不得不继续在快感间徘徊而哭泣,但是渐渐的,那哭泣也分不清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了。
“哈啊啊……咿啊……嗯啊呜……”
好疼!子宫的入口好疼——好快乐——!
内里满是精液,他喜欢这样、他喜欢被精液充斥着的感觉。
子宫入口的刺激也不同于以往他感受到的任何刺激,粗糙的木质结构让他恍惚间有种自己正被一棵树包裹、进入的质感。
“不……嗯嗯嗯啊……哈嗯……”
——这太淫乱了!
而他的欲望竟然在这淫乱的想象中再度有了精神。
这不是主人在操他……甚至不是任何“人”在操他!
强烈的愧疚与负罪感袭击了少年,他哀鸣着挣扎,动作又带来了更强的快感。
树枝顶端突破了宫口进入宫颈,又酸又疼的麻酥感飞快地蹿过脊背。
少年顿时流下泪来,他想,原来那里是那么轻易就能被进入的吗?
由于身体的畸形,少年甚少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但他多少也明白,子宫这样重要的场所,绝不会被外物轻易入侵。
——一定是因为他太过淫荡的缘故。
错乱中,少年将所有一切全部归咎于自己,他一边感受着子宫被异物入侵的质感,一边不断地在内心谴责着自己的下贱。
当然,他并不知道,他的主人们一早就已经用药物软化了他的子宫口,现在这样并不是他的过错。
然而即便少年知道了这一点,他也不会停止对自己的责难:事实上,从被吊在这里时起,他就一直在这样做。
“咕哈……咕啊……主人……啊嗯……对不起……”
——他又被逼向了新的高潮。
欲望吐出精液、潮水液浸湿了整根熟知、乳汁流个不停。
就在这时,他又听见了脚步——踏着旧厕所后的地面向这里走来——
“小奴隶看起来一个人玩得很开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