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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折腾,他俩终于抵达舞蹈室,傅泽秋将门推开,扶着虞夏进入室内坐下,女生们纷纷投以目光,但没有一个走向前去。
傅泽秋也没在意,目光扫视了一圈,没看见宴芙的身影。
问了句谁知道宴芙在哪儿。
没人应答。
还是张璃这边望了望,那边瞧了瞧,才回傅泽秋,“今天她好像没来。”
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原地不肯挪动半步的众人,虞夏笑了笑,更换了一下坐姿,“刚出院,就让傅团召集大家在这儿集合,很抱歉,但我无故受伤,耽搁的是剧目的进度,影响的是大家的时间,我也不愿,所以我想今天就把这个罪人找出来,让她向各位致歉,弥补各位损失的时间。”
女生们面面相觑。
她继续,“在我出事那天的前一天晚上,傅团告知我,监控器被人为遮盖了。”
话音落,虞夏观察每一个人的反应,有震惊,有质疑,有不屑。
“我坚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也相信你们心中都有一把秤,到底那天晚上都有谁来过舞室,大家都知道门口是需要登记,有记录的,我不想随意冤枉一个人。那么我也相信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么也没有完美犯罪,有谁看见了不说,在这儿我也不为难你。”虞夏看了眼傅泽秋,接收到眼神的傅泽秋,拿出一摞裁剪好的白纸,以及叁盒笔。
这堆东西的出现,她们似乎已经明白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了,虞夏出院的第一把火,烧给谁,怎么烧,心知肚明下,愧疚吗?谈不上,只是这脸皮烧得厉害。
随即虞夏也落实她们心中的猜想,“匿名吧。”
这只是第一步。
话都被虞夏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该说不说混水摸鱼玩转人心这招她是真的很会,宁果站在女生中间,冷笑的看着做戏的虞夏,朝肖清说:“一张嘴是用来点火的,两张嘴是用来支撑的,那么叁张嘴就是用来浇油的,你看看这里有多少张嘴,够毁掉一个人了。”
感叹完,宁果笑着问她,“这局赌不赌?”
“赌什么?”
“当然是这个可怜的替罪羊是谁喽。”
肖清看向一副楚楚可怜期待大家能如实告知她真相的虞夏,“你赌谁?”
“谁没来就赌谁呗。”
肖清一听,倏地目光转向宁果,两人眼神交汇时,宁果笑嘻嘻的模样以及那一个个如提线木偶排着队领纸拿笔的她们,都知道都明白这场无主的鸿门宴是设给谁的。
谁没来?
……
宴芙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