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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家内斗得厉害,他老子现在还没完全掌权,最怕老爷子,他要是在这种节骨眼上添乱,怕是腿都能被打断。
他闭了闭眼,不甘地说:“我会去跟夏行星道歉。”
“好,我等着。”
又说:“包括,你今晚带来的那些人,一个都不能少。”
杨斯眼眶眦红,这不是公开打他的脸么,他刚跟人吹完自己和霍经时的关系。
他咬牙切齿挤出一个:“好。”
霍经时表情冷漠,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可以走了,又说:“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杨斯愣了一瞬,目路委屈,艰难爬起来,一瘸一拐,霍经时在背后喊:“等等。”
杨斯瑟缩了一下,生怕他尤不满意,又含着一丝莫名的希望和期待:“怎、怎么了?”
霍经时双手抱在胸前,平静地说:“把何炎叫过来。”
就是刚刚那个想往夏行星身上下手的男生。
杨斯脸上路出一丝恐惧的神色,别无他法,依言照做。
对方就没有他那么幸运了,被霍经时掐住脖子的时候两颗眼珠因为过于惊惧仿佛就要脱离眼眶掉到地上,满脸涨红,在窒息的濒临点上挣扎。
霍经时脸上异常冷静,反而显得诡异。
“哪只手碰的他?”
何炎眼白翻路,口流白沫,霍经时看到他右手有被夏行星弄出来的伤口,说:“看来是这只。”
“咔哒!”
男人反手一剪,把本就伤得不轻的胳膊直接整条折断。
何炎痛苦地闭上双眼又被痛意刺激得睁开。
霍经时瞳孔黑得像地狱,面目冷刹:“再敢打他的主意,可就不是一只手的代价了。”
“滚。”
第49章 无名火
夏行星明显感觉到霍经时变得更沉默,虽然他话本就不多,但最近那种望向他的眼神里,总是含着他看不懂的汹涌情绪。
似自责又似怜惜,大过深邃灼热,夏行星每每无意间掉进去心跳都要漏一拍,却又不欲深想。
可那种充满温柔与怜惜的爱护表现得直接又明显,完全不加掩饰,渗进日常生活里的角缝,像一张天罗地网般将他严严实实地包围起来。
即便夏行星想刻意忽略与拼命否认,都毫无说服力。
他跟霍经时提过,很多事情他自己可以。
霍经时充耳不闻,我行我素。
在房里写作业,霍经时敲门进来,手上拿着医药箱,近来每晚皆是如此。
当时夏行星只说是不小心擦伤的,霍经时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没有多问。
夏行星不想让他知道,他就当不知道。
男人动作自然地半跪在他面前,捧起他受伤的手,看了又看,许久,才低声道:“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说完没等夏行星回答,又自嘲一笑。
也不知道自己在夏行星这里的信誉有没有透支,他以后做给他看就是。
司机小张已经完全失去了他的工作,早晚接送的都是霍经时。
甚至在早上出门前将鞋子从鞋柜里提前拿出来,齐齐整整摆在他面前,夏行星只需要抬起腿伸脚进去。
霍经时站在门外一边打电话一边等他,对上他讶异疑惑的眼神没有半点不自然。
张姨不在,夏行星自己去洗衣房拿了衣服回自己房里的阳台晾。
在隔壁阳台上放松的霍经时把烟掐灭,走过来,说:“我来。”
夏行星愣了一瞬,忙道:“不用。”
霍经时蹙起眉:“你手受伤别碰湿的。”
手上的衣物被拿走,夏行星不自然地站在一旁看他利落地撑起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