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liu涌动
红肿肿的看着好不可怜。
天亮送行时又赶上下雨,容司晟怕她受冻不肯让她送行,可是小满望着他离去的背景竟是真的感到了几分不舍,到底还是追着送了出去。
夫妻二人又说了几句体已话,容司晟才依依不舍的上了马,小满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慢吞吞往回走。
她几乎整夜未睡,脑子都是昏沉沉的,回去时一不注意就摔了一跤,正巧倒在一片水洼里,寒凉的秋雨立刻冻得她牙关打颤,全靠丫鬟扶着才回了院子。
傍晚,容博远下朝回家,刚一进门就见小满的陪嫁丫鬟急匆匆地走到他面前跪下,“老爷救命呀,二少夫人起了高热,奴婢却寻不到大夫!”
容博远眉头一皱,吩咐了长随去请大夫,自己则是大步的朝着小满的院子走去。
阿爹好霸道,嘴对嘴的强迫喂药<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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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好霸道,嘴对嘴的强迫喂药
容博远赶到的时候小满刚刚睡下,他屏退了丫鬟,坐在床边看着小满的睡颜。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因为高热的缘故泛起红晕,平时灵动的双瞳紧闭着,长翘的睫毛也不再像往常一样忽闪忽闪的。柳眉微微轻蹙,没了平时的活泼,在他看来真是千般娇弱万分可怜。
见她病得这样厉害,容博远就觉得心中一片柔软,又是止不住的心疼,覆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果然是烫得很。
一股怒气没来由的直冲头顶,他大步走出房门,将小满的丫鬟好生训斥一通,人都烧成这样了,也不知道给她搭一条湿帕子,这样不尽心的奴才留着有什么用?
小丫鬟被训得两眼含泪,抽泣着端来凉水拿了帕子,容博远看不得她那笨手笨脚的样子,把人轰出去后自己洇湿了帕子轻轻的搭在小满额头。
再次坐到床边之后,容博远叹了一口气。
他向来是个循规蹈矩之人,不论于公于私都不会授人把柄,入朝为官以来从未请过一日病假,对妻子敬重有加更是从未纳妾偷香。
少年婚配有父母之命,他本身并无偏好,对发妻也是相敬如宾,后来发妻因病过世,他愧对岳家,但是心中并无太多不舍。后来续娶一人,还是那样平淡如水的过着,没想到续弦没能挺过生产,连儿子都没看上一眼就去了。
两度丧妻,他再也不曾续娶,旁人以为他是痴情人,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哪里是什么痴情,应该是冷情才对。
妻子在时不论吃穿用度他都不曾亏待,但是她们过世后,他也没有什么难分难舍的感觉,倒是小满那一日闯了他的书房,竟也俏生生的闯进了他心里。
他对三个儿子算不上过严,却也不是过慈,他们自小会说话的时候起就唤他父亲,尊敬有余而亲近不足,容博远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那天小满两眼含泪,委屈万分的叫了他一声阿爹,那颗沉寂了三十多年的心突然变得鲜活有力,疯狂地跳动起来。
容博远知道自己与小满有些过于亲近了,甚至一日不见他就有些空落落的,可她毕竟是司晟的妻子,他这做公爹的即便是,popo&想她,应当也是父亲对女儿的思念才对,所以女儿病了他来亲自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