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
“我们岑旺旺女士也下流吗?”
“你烦不烦!”岑晚冷不丁被咬了下巴,一个激灵叫出来,破罐破摔道,“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钱缪开怀大笑,胳膊撑在她耳侧,轻轻揉搓她前额的头发,发出沙沙的声音。
逗逗就急,龇牙咧嘴的。岑晚是这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姑娘。
钱缪用肉棒的圆头贴着她的腿心泥泞的缝隙前后滑动,在穴口周围绕着圈地挤压磨蹭。
岑晚叫得可娇气可动听了,钱缪有些恍惚今夕是何夕,闭着眼睛轻吻她修长的脖子,一路向下直至锁骨在肩膀的凸起。
龟头缓慢地顶开穴口,几乎是被内里软肉和褶皱带着被吮吸进去了一截。
钱缪忍了好一会儿,才不至于丢脸秒射出来。
“这么馋呢?”
他额角和颈侧的青筋暴起,低喘着笑了出来,含着岑晚的耳垂,稍稍撤出一些,又挺腰送进去。
“想我吗?”钱缪半真半假地发问
穴道里面湿滑极了,又紧又热,一劲儿地推挤,他失控地捣到最深处,撞向宫口处的软肉。
岑晚”呃啊“地哭叫出来,下身紧缩,箍得钱缪头皮发麻,“嘶”了一声,在她臀侧拍了一巴掌,“……还没到夹我的时候呢。”
这一拍不要紧,岑晚瞬间又涌出一兜水液,热热地浇下来,神仙也撑不住。钱缪咬着牙用力抽插了几下,岑晚侧过头,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半张着嘴发不出声响。
她的腰从床面上抬起,平坦的小腹抽动几下,抓着床单的手卸了力瘫软下来。
混沌中听见钱缪又贱嗖嗖地笑,他说,“哦,这么想我啊?”
自我感觉良好的人自问自答,她可什么都没说。
只不过是高潮了而已,用按摩棒也行。岑晚腹诽着,太累说不出话,钱缪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她感觉自己被他抱坐了起来,这是他们都喜欢的姿势。
“等会儿……”让她缓缓
钱缪扶着肉棒对准她的穴口重新推进来,岑晚弓着后背躲,头扎在他胸膛上靠着。
“不等。”已经等够久了
他环着她的后腰,朝自己的耻骨贴上去。岑晚的穴里比刚刚更湿热,也更敏感,龟头刚刚嵌进去,她就从嘴边溢出哼声,两手紧抓着钱缪的肩膀,抬屁股要起来。
“娇气劲儿的。”
钱缪拽着她往下坐,听着她一连串“咿咿呀呀”可爱极了。
久旷的身体在这么短的时间还无法适应,岑晚被这种饱胀感撑得大口喘气,慌不择言说,“我不行!”
钱缪笑了,低头咬红肿晶亮的乳头,岑晚又抖又叫,穴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狠命夹他。
“你行。你最厉害了。”
岑晚突然睁开眼瞪他,黑暗里水润的眸子布满了情潮,又涌上了几分失落和倔强。
钱缪很快就明白了,伸手摸她头发,被她厌恶地躲,眼睛里重新蒙上一层水雾。他心软又好笑,重新捞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呼噜,揉成个鸡窝。
“没有别人,我被你夹昏头了随口说的。”
岑晚不领情,一个劲儿地推他,膝盖顶着床面想要走。
“真的。骗你不是人。”
“你就不是人!”岑晚几乎哭出来
钱缪眉头皱了皱,觉得心里刺痛,一方面是看见岑晚伤心他难过,另一方面失望地怕她真的这样认为。
“我家里出那么大事,我哪有时间找别人?”
就算有时间,他也不会找。
钱缪刚到美国的时候一团糟,爷爷手术情况很不妙,前几个月连下了好几张病危通知书。父亲因为公司的事焦头烂额,还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