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
她的腿,用肉棒的前端在闭合的缝隙上来回滑动了几次,终于慢慢挺身挤进去。
岑晚的手指掐进他的后背,吐字不清,只能发出一连串“唔唔嗯嗯”,钱缪听不得,快速顶到了底。
岑晚也是真狠,一口咬破了钱缪的舌头。给他疼的龇牙咧嘴,脸抬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身下的人媚眼如丝,红肿水亮的唇瓣一张一翕,“太深了!”
钱缪骤然乐了,抽回的时候故意慢条斯理地磨蹭,和穴道里的每一个褶皱都打招呼,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不管走到哪儿,永远都把存在感拉满。
岑晚难耐地呻吟,等还剩一个头部在穴口边缘时,钱缪又猛地一插到底,她叫喊得又险些哭出来。
“再说两句听听?”钱缪好久没听过了
“唔唔……涨……好烫……嗯啊……”
钱缪身心愉悦,变着花样地抽插,让岑晚摸不清规律,只能跟着咿咿呀呀的哭叫,最后抓狂地开始胡言乱语,说好重,说好酸,说她受不了,说她肚子要破了。
她高潮了好几次,哭都哭累了。
“接着说,还有没有了?”
钱缪在释放的边缘,停下来强忍着,亲她肿的跟桃儿似的眼睛,亲完又舔,像是吃完鱼开心的猫。
“……喵喵。”岑晚嗓音还带着黏糯的哭腔,全然不顾羞耻,大方地盯着他的脸,“你操坏我好不好?”
不全是勾引,至于有几分真心,岑晚也说不好。
她以前遇上烦心事,也惯用床事来发泄,抓着钱缪胡作非为,虽说第二天的太阳依旧升起,困难也依旧没有解决,可是岑晚在心情上会得到放松。
只是这次岑晚不确定有没有效。
她说完,发疯的人轮到钱缪,厉声说着对岑晚没有任何震慑性的狠话,他说,“我真想操死你。”
岑晚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揽着他的肩膀,硬是调换了个位置,把钱缪压在身下。
“好啊,我等着看呢。”她含住钱缪的喉结,用自己的乳肉摩擦他的前胸
……
……
钱缪的小名叫「喵喵」,知悉和适用范围仅限钱缪家里。
据钱缪的妈妈缪茵女士的讲述,钱缪还在肚子里的时候,他们就约定好了孩子叫「钱缪」,也征得了钱缪爷爷的认可,说这名字有寓意,也简洁雅致。
如果是女孩子就叫钱miào,和妈妈缪茵的姓氏同音。如果是男孩子就叫钱miù,听上去没那么女气。
然后,如大家后来见到的那样,在一个喜气洋洋下着雪的正月天,西方的情人节里,钱缪出生了。
钱缪长得可爱,也喜欢笑,是钱家的珍宝,所有大人都爱逗他玩儿,等到钱缪开始说话,这种逗弄和参观不亚于现在去熊猫基地看熊猫。
大人们问他叫什么,小钱缪那时候口齿不清,却每次都好言好语地认真回答,“我叫喵喵,钱喵喵。”
把大人们笑的前仰后合,然后继续乐此不疲地逗他说话。自称钱喵喵的症状几乎持续了一年左右,钱缪终于口齿伶俐,甚至变本加厉,这张嘴越来越欠。当然,后面这句评价主要来自于岑晚。
岑晚第一次得知钱缪这个小名,是她头回去他家吃饭的时候。那天两人正好闹了点儿别扭,但是到家拜访的事又不好临时改期,岑晚只能一声不吭坐上钱缪的车。
那是钱缪自己家,他不吝什么表情管理,黑着脸进门被他爸钱知洲踹了一脚,就明晃晃告诉爸妈说吵架了。弄得岑晚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不尴不尬地陪笑。
钱知洲又踹第二脚,“这才多久?真行!欺负人家闺女!”
钱缪捂着屁股,不高兴小声嘟囔,“是她欺负我!”
“臭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