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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听不到声音就学不会说话。但是发音总是会的,急了的时候“阿巴阿巴”地嚷。
然则昨夜郁凌寒池中遇险时还是一声不吭,与郁凌寒相处短短数个时辰下来,明白他是个耳聪目明的,显然不在此列。
纪舒虞道:“就算不是,这时间也长了,恐怕难以恢复。”
秦永夜叹了一息,原想若非先天所致,当有一线希望。不过事已至此,还是问问能够尽人事的:“他身上的药,可以解麽?”
纪舒虞笑了一笑:“其实解不解都无妨。”
秦永夜道:“你若能解,就给他解了吧,我堂堂魔教教主,还要靠那无耻药物来制人不成?”
纪舒虞无奈一叹:“可惜呀,我爱莫能助。”
“怎麽解个药都不会?不怕砸了你师的招牌?”
纪舒虞与秦永夜颇有渊源,与他份数上下级实则又不尽然,这些瞪眼拍案之事别人害怕,她可不怕:“不会呀,这药没有炼成,他人就被你夜主捉来了,想解,我从何解起啊?”
秦永夜一怒:“不早说。”
纪舒虞此时的面色却沈了下来:“话虽如此,这药日积月累,用的时候故然平添乐趣,但是物极必反,只怕日後失了心智,五官不动,百感全无,他只是活著,什麽也不知道。”
“照你所说,他哑是药物所致?”秦永夜立即想到此事,更觉那人可杀。
“应该不是。我瞧那娃儿模样,虽然身子骨虚些,却是元阳还在,未失童精。若要药见成效,还非得泄阳。”
“真是过份!”秦永夜贵为魔教教主,也常招人陪寝,但是从不用这些下三滥的迷情之物,而得知郁凌寒被如此对待时,他怒气大起。
纪舒虞低道:“以前下的药早在骨中难以根除了。也幸而是遇到我,对这药的来龙去脉还知道一二。”
秦永夜自小就在江湖之中闯荡,与纪舒虞师承一派也是来往甚密,寻常的药理他也是懂的,若是遇上什麽疑难杂症直接交给纪舒虞就是。但他也鲜见纪舒虞见了病症有现下这样犯难的,於是心里起了好奇,问:“这究竟是何药?听你言却如此严重?”
纪舒虞医者仁心,出手即是治病救命从不害人,然则医毒同源,她也是常常修习的,见郁凌寒脉相古怪,又听秦永夜说了那些反应,已然有几分眉目。
若她所断无差,这郁凌寒是被喂著媚药长大的。
他身上所受的一切教习,都是为著在床上迎来送往而成长。
包括他在情动之时身上会散发出的阵阵香味,也是因为那药早已将他的血改换了的因故。
这药很是厉害,在他血中尽染之後,将来不论是出於何种原因,只要是他的血流心跳加快,都会引得他身上的香味散发出来。
而这种味道,对著男人有著最为疯狂和致命的吸引。
这种药根本朝孚澜并无产出,邻国奂瑾零星有产,每每为人发现,均以黄金计价,传闻只要少剂量连服三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