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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微末的技艺根本动不了那金链分毫,所以秦永夜也乐得看小猫伸著爪子自己在那儿拨弄他身上链子的榜样,点头道:“我秦永夜的东西,怎麽能没有记号呢?”然後他唤婢子过来,吩咐道,“给他好好打扮打扮,准备送到席上来。”
这意思就是要把郁凌寒带到人前了。
就连郁凌寒都知道,按照惯例,秦永夜每带一个男宠女侍到人前,就起了抛弃他之意,上次赏荷是个例外,但秦永夜已经连续好几日都宠了别人,所以这些婢子也是想当然尔郁凌寒已经真的是失了宠,於是替他打扮之时也是心知肚明,草草了之,并不多此一举。
每年夏末之时,秦永夜都会以教主身份犒赏教中重要人物,有的时候新入魔教的小门小派也会在宴上介绍给诸位认识。
疏影阁原本是以正道自居,但是新进降了魔教,所以疏影阁阁主郁凌寂也在邀请之列。只是他教中资历很浅,其位就安排得甚是偏远,而且他以正道降者身份入教,自然会被一些听说过他的人看不大起,自然也没有什麽人来与他攀谈,更无人来与他敬酒,於是他只得自己一人在那自斟自饮罢了。
其实郁凌寂在这个地方也觉得很是尴尬。
秦永夜自任教主以来,若招降时不降,下场便是一个亡。他自视甚高,结果迎战魔教之时一败涂地。
但是郁凌寒又极为惜命,探听明了夜主所好,便将弟弟送出,希望以弟弟的容颜乞得一命。
所以在郁凌寒进入魔宫之後,郁凌寂仍在花空了心思去了解个中消息,但是据他打探得知,夜主在宠幸了弟弟之後,又连连换了多个男宠女侍,想到弟弟那样的容颜都得不到夜主的驻足,郁凌寂心里早起不祥,甚至已经在考虑新的脱身之处。
然则几日前他却到了请柬,郁凌寂知道这宴会须得魔教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才能受邀。
因此这一方面郁凌寂有如吃了定心丸一般,觉得至少秦永夜愿意认他是个魔教中人,没有再做进一步的逃亡打算,可请柬之上的日期虽说也就那麽月余之後,短短几十天,但随著日子的临近,郁凌寂又是有些紧张起来。
特别郁凌寂自打将弟弟送出之後又没有收到夜主心里如何作想的消息,时间一长,心里就有些怨恨弟弟不知事,或许是在夜主享用他之时不懂如何逢迎,怪道他即使是长了那姿色也得到夜主欢心。
郁凌寂想来想去,觉得这事算来总是凶多吉少,然则此宴又不能不参加,只是来了之後,满席欢腾自是与他无关,而一口口的苦酒喝下去,也买不了醉。
魔教往来的绝对不是什麽文质彬彬的雅士,喧哗之中多得是好色无赖之徒,聚到一起之时,常有素女经的使用心得,另外还有不少又是见多识广的好手,所以个个说得是眉飞色舞,这其间又更加了几分炫耀的含义在内──若是能博得旁人频频点头的,便以自个儿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