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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沈笃行自是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明,点到即止就再好不过
所以即到现在,秦永夜对他也算客气。不过越是这般,沈笃行心里就越是有些忐忑,他早在言语之中对九王爷沐缡所欲托之事有了暗示,以秦永夜之精明,断断不可能不知,他却迟迟不作表态,因此更是有些拿之不准。
沈笃行心想他是负了君命出来,要是今日还是没有什麽进展,以往做下的心血只怕都是白费,於是,他就打算将他最後一招杀手!使将出来。
早有耳闻秦永夜口味刁钻,若能符得他心头所好,当是能够有一番作为。若说似他们这般功成名就的男人,说起富贵荣华也只等闲,其余修身养性每人关注各不相同,只是说起美色一道,自然就是有许多言语能够说到一起来。
不料秦永夜答起此话来,总是不太上心,常常都是但笑不语,他心中原就有一套因果是非,并不需要与旁人多言。
偏巧沈笃行原本他的所好就又与旁人不同。与众人谈论之时,见旁人是对此多是带了些新奇和不解,更有甚者以他为异,还要代为宣扬,天长日久下来,他就很是有些唯独有他识得卞和良玉的自豪。
这还真或许是他曲高和寡之故,沈笃行总是也找不到一二知音。如今他就坐在秦永夜的身旁,早闻夜主精通此道,身上又背负有九王爷沐缡予他的重责,这时当然就来了一段开场白。
秦永夜听他问起世间何者最美,他一时并不做答。
可是沈笃行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他镶金戴玉的手朝几个献舞的歌妓那儿一指,问:“别的不论,我这几个精挑出来的如何?”
秦永夜一直未有正眼瞧这几个,以他见识,这几个还真是难得入他的眼。
这时被沈笃行提起了,搭眼一看,瞧著模样还算周正,眼波周转之间也可感觉得出当场的情意绵绵。但是再看之时,头饰与衣物就有些不般,因此再是卖弄风情,也是缺了些味。
她身上的水罗凝云裳好看是看看,只是头上不该配个亮闪闪的凤起落凰钗。
特别那钗分出两股,其一朝上展翅冲天,嘴中还叨著个红玉宝珠滴溜溜地转,其二向下拢翅栖梧,一爪停在钗柄之上,另一爪则不知它是想起还是想落,总之离著那麽几许,足趾也雕得精细。
若以单一而论,这任何一只凤凰都是巧夺天工,是个不可多得的珍品。可惜这两只凤凰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意境,偏生要扭在一起搭个对子,可谓好笑。
而就算是忽略这凤起落凰钗意境不管,她衣物又是那种影影绰绰的水罗凝云裳,这种衣物,原本最佳就是应该赤足素手,发髻单挽,最好烛光也只微微地燃著,如月中仙女,只看她身态嫋娜。可惜现在通殿大明,又更少了几分风情。
秦永夜是个识美的行家,他对寻来侍寝的美人从各个方面都有细致的要求,他手下那些是早就熟悉了他的这些,很不会犯下这等错误,因此他也是惯了──一个美人,当他被呈上来的时候,就应当是各方面都搭配得极好的。
所以这种一看就连衣著配饰都不搭调的献美之人他自然也是没有什麽兴趣,只不过这时沈笃行问起了,他也没那个不愿就此问题去与沈笃行深谈,於是避重就轻道:“好虽好,不过体态略嫌不盈。”
沈笃行有些惊道:“这还不盈?我说这女跳得掌中舞也无甚稀奇。秦教主要不要来观赏一番?这不正好前些日子刚刚可以排了出来,可以见得人了。”
沈笃行这话说得轻巧,这掌中舞传闻是汉时飞燕独门绝技,只因她体盈身轻,可在掌中璇舞而不显局促。平时的人听听咋下舌也就罢了,可沈笃行还偏偏就能从典籍之中记载著的支言片语之中请得人来将此舞编出,还就想演给秦永夜看。
其实秦永夜方才说此女不大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