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却是再不信她这骗人的话,挣扎着就要下床去看如兰。
“姑娘啊!你这身子还没养好,还没出月子呢!怎么能出门受风!”刘妈妈死死搂住她的腰不叫她动弹。
这时候,盛紘也得了消息赶来了,“夫人赶紧回去躺着!这时候不好好养着是要落下一辈子的病的!”
王若弗却是直视着他的眼睛问:“我如儿到底怎么了?”
盛紘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了,只得坦白:“如儿许是那日吓着了,这几日一直有点发热……不过你别担心,已经请太医看过了,很快就好了。”
王若弗眼泪哗哗地往下淌:“如儿一定很害怕……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能不在她身边?”说着又是挣扎着想要去看如兰。
盛紘连搂带抱把她固定在床上,“我去看我去看!你这个做母亲的不方便,我这个做父亲的去不也是一样的?”王若弗却仍是流泪,“那怎么能一样?”
好不容易安抚好王若弗,叫她喝了安神汤睡下了。盛紘又来到了如兰的房间。
小小的人儿虚弱地躺在床上。连着病了小半个月,婴儿肥都给瘦没了。饶是他对如兰不怎么上心,可毕竟是自己的嫡女,看她这可怜样儿又怎能不心疼?
他轻柔地给如兰擦了擦汗,握住她汗湿的小手:“如儿快些好起来!你母亲担心你呢!”
似乎是听到了“母亲”这两个字,床上的如兰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含糊不清地嚷着:“母亲,你别走,如儿害怕!呜呜呜……母亲走了,就再也没人要如儿了……”
盛紘心下一紧。不由也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孩子太苛刻了?她怎么会认为,这盛家只有她母亲要她呢?
这时候,王若弗那句“那怎么能一样”突然浮上心头。他好像有些明白王若弗的意思了。
于是,盛紘难得做了回好父亲。亲自喂如兰喝药,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朵边念叨:“如儿不怕,父亲最稀罕你了!快些好起来吧,父亲母亲和弟弟妹妹都等着你呢!”
这招儿好像真起了作用,当日如兰的烧就退了。虽然精神还是不大好,却也有清醒着能吃进去药的时候了。不像之前那样,一碗苦药汁儿喂进去,九成都喂给了衣裳。
盛紘立马去王若弗面前邀功,王若弗听了才终于打消了不顾自己产后仍有些虚弱的身体去看如兰的念头。
接下来,盛紘每日都亲自去给如兰喂药,和小姑娘说说正在坐月子的母亲,还有刚出生的弟弟妹妹。然后换洗过,去了一身的药味儿,再去找王若弗汇报如兰今日都吃了什么,说了什么话。
到阳哥儿和月姐儿满月的前几天,如兰才终于好得差不多,被允许来看王若弗了。
看着瘦了一大圈的女儿,王若弗只搂着她泣不成声。一个月没见到母亲的如兰更是直接扑进母亲怀里,将这一个月以来的思念、担忧、害怕尽数化为泪水,将王若弗胸前的衣裳都给浸透了。
不过,病了这么一场,如兰和父亲的关系倒是好了很多。也会叽叽喳喳跟盛紘撒撒娇了。盛紘也不再像往日那般,总是嫌弃如兰不够端庄大方,总像个猴儿似的上蹿下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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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凭借我极其有限的取名水平,给龙凤胎取了我觉得对照很好的名字。然后九姑娘叫为月兰嘛,于是就和大娘子身边的刘妈妈也就是素月撞了……以后文里就直接写刘妈妈了。前面懒得给刘妈妈改名儿了?
第14章
办完阳哥儿和月姐儿的满月宴,王若弗也终于出了月子,可以在院子里活动活动,松快一下了。
刘妈妈便拿来了墨兰抄的经给她检查。
王若弗随意翻了几下,确认这全是墨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