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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亭发现容玉最近总是没由来的犯懒,每次交脔之后都恹恹欲睡。
未着片缕的容玉,浑身上下湿漉漉,分不清是淫水,乳汁还是精液,黏腻腻的粘在身上,容玉却一动也不想动,连胳膊都懒得抬一下,躺在同样湿透的床单上,阖着眼,直打瞌睡。
萧远亭给容玉擦了身,换上干爽的寝被,又给容玉掖了掖被角,将人裹成圆滚滚的一团,只留个粉扑扑的小脸在外面,再往炉子里添了几块碳火,悄悄带上房门,出了院子。
包裹在暖融融的被子里,容玉暗暗捂住微痛的小腹,轻轻摩挲着,缓解肚皮紧绷的酸麻,手心下似有一团热火在碰碰的跳动。
容玉已做下打算,他不会让萧远亭知道,那些情动时洒进来的种子已经在他肚子里生根萌芽。
在容玉眼中,萧远亭是穹顶之上翱翔的苍鹰,如今却落进自己这个穷寡的小院,不过是贪图一时的偷欢罢了,总归还是要回到他的江湖山岭之中去。
容玉翻过身,用手轻轻拍着昌儿入眠,昌儿圆鼓鼓的小肚子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容玉忍不住嘴角上翘,用细碎的声音呢喃道,昌儿,你就快有弟弟了……
刚小憩了没一会,房门砰的一声被猛的推开,萧远亭一阵风似的冲进来,三步并两步的扑到床边,上上下下打量了容玉一番,随即将人整个揽进怀里,嘴里气喘吁吁的念叨:
“太好了,太好了……”
容玉睁开迷迷糊糊的睡眼,不明就里的问,
“怎么了?远亭?”
萧远亭把头埋在容玉暖哄哄的颈窝,嗅着容玉沁人心脾的体香,深深吸了几口气,:
“我刚刚出门去,才突然想到,此刻我不在你身边,趁着这空档,那山里的恶贼寻来把你劫走,可如何是好?吓得我又急急忙忙的回来了。”
容玉从被子里伸出两条光溜溜的白胳膊,搂过萧远亭的肩膀,在他紧实的后背上拍了拍,笑道:“我不是好端端的在这吗……”
萧远亭拧着眉头,仍心有余悸:“还是要除了那恶贼,就算他不敢再来寻你,旦凭他们之前的那些无耻勾当,也不能轻易放过……”
见萧远亭愤愤的,恨不能立马去砍了那恶贼,容玉忙道:“我倒是要问你,方才你出去做什么?”
容玉刚睡醒,声音里还带着春情残褪的慵懒,萧远亭听了怔了一下,怒气顿时消了大半,还未张口,先憨憨的笑起来,一脸羞涩:
“我……我见你……衣服都被我弄湿了,不得穿,去给你买了些……”
说完容玉腾的一下也红了脸,自从萧远亭得尝云雨之欢,食髓知味,性欲旺盛的年轻身体,恨不能随时发情,欲望来的急时,不及脱掉衣服,只褪了个裤子便干,容玉奶水淫水又多,没一会衣裳便全湿透了,一天下来要换好几身。
二人都闷揿着头,四目相对,想起这些日子在小屋里的荒淫行径,欢愉的痕迹遍布床上,桌边,灶台旁,孟浪又疯狂,羞得欲笑又止,抿着嘴不说话。
还是容玉先咯咯的笑出了声:“那要多谢少侠了。”
打开新置办的布包,容玉挑拣着可穿的衣服,不知怎的,从一堆罩衫长裤中,掉出个大红色的肚兜。
正红的上好软绸做底,金线绣的凤穿牡丹花样做点缀,经线密密实实,针脚细致,
精巧又可爱。
容玉把肚兜拎起来,在萧远亭眼前晃了晃,笑的伏在床上起不来身。
少年哪见过这等女人的贴身私密之物,只是见容玉笑的气都快没了,也大概猜到是什么物件,立马涨红了脸,一把抢过来,俯身压在容玉乐得颤巍巍的身子上。
“好玉儿……莫要再取笑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