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H)
包间里一片黑暗,金枝被压在双人小沙发上,压着她的男人说:“金枝。”
金枝想回,方先生。
可她没回成,嘴被男人的唇舌堵住了。黑暗放大了心跳与欲望,金枝觉得,自己可能是醉了。大腿有一些凉,应该是裙子翻了上去。男人一手揉着一个乳房,他问,能不能掀开衣服时,金枝没有反对。
她怎么可以不反对?
她真是好大的胆子。
可……是啊,她就是金府胆子最大的女孩,悄悄地不听母亲的话,跑去看大哥的英文先生,还被肏了。
乳肉溢出了男人的掌心,一只手都握不住,他冰凉的手染上她肌肤的温度,食指与中指跟间夹着圆翘的乳果,一圈一圈地按摩。
她忍不住哼出声,娇里娇气的,眼里冒泪。
可是真的太舒服了,越来越舒服,他们第一次在后花园里偷尝禁果时,她还会有些疼,可是现在……
她咬住自己的指尖。
她第一次也哭了,方先生却以为她是不愿,在假山石后温柔道:“是不是吓到了?可是哪怕是为人师表,也会动心、会……”
他的手指隔着内裤揉上,她又哭了,方先生问:“真的不愿?”
现在,那长而有力的手指又点上了她那里,上下缓慢地摩擦,她舒服地大腿根都在颤抖。她从不是骨感美人,腿根肥嫩地肉一颤一颤地抖。
愿不愿呢?
他的手进去了,没有布料阻挡,直接肉磨肉起来,她迷醉的红颊在黑暗中不见,只听她格外娇的喘息:“那里是……”
不要碰那里啊。
可是他还在动,一手捻着乳头捻搓,一手顺着从阴蒂刮到阴唇,她的喘息里加入了水声。
然后他说:“你还是湿的这么快……”
不是,不是,都是因为被他吓到。
他慢慢地舔着拉出水丝的手指:“是吗,不是因为我刚刚的表现吗?”
“那……”他俯下身去,“这样呢?”语毕,隔着内裤舔上了阴蒂。
金枝崩溃地哭叫了一声。
他掌住她圆乎乎、肉弹弹的屁股,脸几乎埋进去,舌尖蛇一样黏滑地游移,从下往上、从上往下,金枝呆呆地张着嘴巴、瞪着黑暗,流出了口水,真的好爽。
那日在嫂嫂屋中也是这样,嫂嫂隔着窗同她讲话,她裙子里却钻着一个男人,方才还在同她讲王尔德,现在却舔得她踮着脚尖,屁股直扭,总是想尿。
嫂嫂给她看一个花样子,她从窗边探出身去,其实全靠男人撑着,她裙子下的脚张得像螃蟹似的,毫无防备地让男人一口接一口。
嫂嫂刚转身,她就高潮了,扒拉着窗户台子,浑身巨颤,上下抖的肥屁股一下抵住了男人的嘴,被他顺势又吸一口,她无声地尖叫,一仰身,倒在地上。
那是她第一次晓得厉害。明明先生说只是帮她缓解一下昨日的痛,却差些叫她在嫂嫂面前原形毕露,她从那一天真正意识到,他们的这段关系有多危险。
方先生说爱她,要她别嫁给齐郝,同他走。她拒绝了,一次一次地,被他叫出来做那事,她一次一次哭着拒绝了,这是不知廉耻。是吗?那方先生塞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她又哪里知廉耻了?
她只是不敢。她害怕了。
他用手指精准地捻上了她的那颗豆豆,伴着她的惊喘息,他边本加厉,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了它——
她顿时涌出了泪:“方先生,方先生……”
他夹着它,向左一拧。她瞪大了眼。向右一拧,她已经失语。
他夹着它、像揉黄豆粒一样揉搓,舌头又一次舔上她已经紧缩出一道缝的两瓣,舔去从那缝里溢出来的水。
太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