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杯酒(二)
屈地要命:“这是我结婚的衣服,红色的,结婚的衣服……”
齐郝愣了一下,慢慢地反应过来了,“交杯酒……结婚的衣服,”呵,他把她的腿盘上自己的腰,压下身子挨着她的唇,“要嫁我?”
为什么?她又不爱胡先了,还是终于知道他是她仅剩的依靠了?
他猛地挺了进去,听她娇娇地长吟,狠狠地插了起来。方茴,身子那么的软,为什么心却那么的硬?他为她放弃一切的时候,她势利地不屑一顾。他重振旗鼓、决心再不为儿女情长所惑,她又回来了,要了命地缠住了他。他真的好恨,好恨!
背上的伤好像裂开了,汗水淹着新伤,又刺又痒,还有她的小脚跟,一搓一搓的,疼痛刺激得他更加兴奋,胯下坚硬如铁,把女人肏得又哭又叫。
她高潮了两次,缓下来了,嫌脚下粘粘的不舒服,大约是蹭了血,齐郝把她的脚放下来,怕她发现,轻轻擦了擦。
他还没有射,不上不下地被她吮着,他没有动。
“茴茴,你爱不爱我?”
“不爱,我谁都不爱。”
说完,她才不管他难不难受呢,脑袋一沉,就像个小猫一样,呼噜呼噜地睡过去了。
齐郝恨极了,那一刻都气极反笑,最终只能自己草草了事。
完了还要伺候这个无心无情的小祖宗:脱衣服,没忍住把玩了一下,再用棉被严实裹好,盖个晚安吻。一套流程完,她睡得小脸粉嘟嘟,他独自去淋浴。
齐郝穿着浴袍来到楼下,开了灯,桌上有没收的菜,过去掀开盖子一看,全是方茴爱吃的,至于他常说的、自己喜欢的那道红烧牛尾?根本没有踪影。
边上还有一罐米酒,他倒了一杯,喝了。
这行了吗?这算交杯酒了吗?是要先洞房还是先喝酒?顺序换一下没事吧?啧,这酒太甜了,难怪方茴尝起来那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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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郝:太为难了,她为什么突然要喝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