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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却原来不是什书信,而是份话本书稿。
心有些疑惑,她却并无细想,左右她的心神都被那花样子给吸引了去,心道改日就去会会那顾府夫人,应该是个妙人。
至于那书稿,便被她随意压在了案。
再说沈晚这厢,因着顾立轩的嘱咐,她不得不暂且歇了写文的心思。虽说之前的那篇仙侠文还有最后一章就收尾,既然诸类此文被霍侯爷定为九流,只要她相公尚在官署一日,她便不顶风作案。遂也没了将那文稿翻找来,继续收尾的心情。
乍然闲赋来,沈晚多有些不适,索性就依了她相公所言,带着春桃门闲逛,权当领略这个陌生朝代的风土人情。
逛了胭脂铺子,又逛了几家银楼,因着前头拿了私房给侍郎府做了赔礼,此刻沈晚手头也没多余钱,仅添了一两件好看却也实惠的首饰,令掌柜的仔细包好,便跟春桃打道回府了。
这日临到日暮时分,顾立轩派人稍话,说是僚宴请,晚膳就不必等他了。
大概又到了戌时三刻,顾立轩摇摇晃晃的大醉而归。
沈晚倒也不以为意,他官途骤然大落又大起,心里面高兴,贪杯些也是寻常。
一连数日,顾立轩都是戌时时分醉酒而归,沈晚便有些坐不住了。
翌日清晨起来,她遂劝道:“顾郎,醉酒伤身,况你平素滴酒不沾,乍然大饮于身子有碍。若是遇上僚盛情难却,你稍饮一二,其余均拿话搪过去,切莫僚一敬你便顺势吃酒,那样旁人只道相公海量,愈发要敬你酒吃。酒宴上你需斟酌酒量,切莫逞一时之勇,需知身子要紧。”
听得沈晚左一句伤身,有一句于身体有碍,顾立轩觉得刺耳极了。尤其近来他听惯了阿谀奉承,乍然一听这劝诫之言,便觉得相当逆耳。
面色带几分难看,转瞬却又恢复如常。他整着衣冠,解释道:“晚娘,你呀到底是妇道人家的见识,哪里知道官场上应酬门道?旁人既敬我酒,那便是瞧得上我的,若我拿乔不吃,岂不生生将人开罪了去?若说酒量,谁人生来便是海量,还不是练来的?算了,与你也细说不着,若素日在家觉得无趣,去添些衣裳首饰罢,莫再胡思乱想。”
仿佛觉得与妇人讲官场应酬之事是夏虫语冰,顾立轩懒得再细说半句,只挺直了背,端着官架踌躇满志的门上值。
望着那潇洒远去的身影,沈晚只觉得心中发闷。
近一年来,她愈发的感觉她跟顾立轩的相处之道貌似有些不妥,体她又说不上来,只是隐约感觉两人中间不知何时竖了道隔阂,而这道隔阂随着时间推移非但没有逐渐消融,反而越竖越高,越竖越厚。她也说不好究竟是哪里了问题,毕竟是两世为人的首次婚姻,又哪里有经验以借鉴?而在这个陌生朝代,她又是半路家,也没个交心密友,虽顾母待她如亲女,到底不是亲娘,说道这些也不合适。因而,这些困惑她也无处倾诉。
思来想去又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