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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又看向沈晚,但见她仍旧闭着眼睛,一副不欲多言的疲惫之态,当心里竟生几分无措来。
“那……那晚娘你好生歇着,待来日你伤好些了,我再解释与你听。”顾母的说完,便仔细给她放了床帐,一步三回头的轻手轻脚的了卧房,带上了门。
外间顾母嘱咐人的声音隐约透过门传了进来,沈晚睁开了眼,昏暗中失神的望着影影绰绰的帐顶。
从顾立轩冲她抬手的那刻起,她便不需要任何解释了。
是的,不需要了……
顾家这夜闹得人仰马翻,此番动静然瞒不住有心人。
这日,雨过之后天气稍微凉爽了些,虞夫人便邀了兵部的一些官眷一赏花。闲聊中提到了顾主事府上前些日子闹腾的动静,一时间众夫人如打开了话茬子,七嘴八的议论起来。
“哎呀,活了这把岁数,我还真没听说过哪家的官眷还这般不得脸的。也不知是犯了什事,竟激的顾主事动了手,听说都打吐血了呢。”说话的是兵部郎中于修家的夫人,于郎中素来与顾立轩不对付,如算逮着他家的丑事,他夫人焉不幸灾乐祸?这话头也是她最先引的,说起此事便满脸放光。
兵部令史的刘娘子有些不落忍道:“再怎说也不动手啊。堂堂一男子,对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娘子动手,到底做的过了。”
库部主事的娘子讥笑道:“刘家娘子,你莫要妄做善心,你倒是怜那顾家娘子,殊不知她那厢是罪有应得。我是听说那顾家娘子霸道强横,入府三年肚子没个动静不说,还硬是寻死觅活的不让顾主事纳妾。顾主事这才恼了,没忍住方动了手。”
职方主事的娘子诧异:“你这话是听谁说的?”
虞夫人也有些惊讶的看向她。
库部主事的娘子得意道:“我家郎君跟我说道的。前天我家郎君与顾主事一道吃酒,顾主事心中烦闷,便多说了两句。刘家娘子,当时你家郎君不也在场,难道回去没说与你听?”
兵部令史家的娘子尴尬的笑笑。然是说道与她听了,但她家郎君也说了,毕竟涉及人家的私密事,不便外传。
职方主事的娘子饶有深意道:“原来还有这一,这便说得通了。俗话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素日里瞧着那顾家娘子柔柔弱弱的还当是个贤惠好性的,没料到私却是善妒强横的。三年都没动静,婆家没逼她请堂已是万分仁善了,她却不依不饶连个退路都不给留,莫不是要让人顾家绝后?都说那顾主事素来斯文有礼,如却被逼的直接忘了孔圣人的话,如那乡野村夫般的蛮横,想而知他家娘子都将他逼成了什样?”
近几日,顾主事的这点家事在兵部被传得沸沸扬扬,相信已然传到了上峰耳中。本来这点私事是不值当什,毕竟哪个家里也不是一直风平浪静的,难免也有个波折起伏的。架不住那顾主事近来风头正盛,这就惹了许多人的眼,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这点事硬是好几日没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