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
,那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余生就是吃斋念佛也难求心安。
“哼,您不知道祥叔气成什么样,一路上都在奚落我,说我粗心大意,还说我伺候的不好,让您有了异心,被某些人给带坏了。”
“这事我会跟祥叔说的,你先把东西搬进来。”
亓官应声出去搬东西,李酡颜走近屠云,看到桌上一死一伤的毒蛇,“我这里住了这么多年,连蛇都没见过,更别说是这样的毒蛇。”
“岂止啊。”屠云仰头指天,“蛇一般喜欢阴暗潮湿的地方,而且不会轻易冒犯人类。你这高堂阔院,阳光怡人,怎么会有蛇呢。”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放蛇?”
“不知道。如果是放蛇咬焦小儿,那可真就大错特错了。”他可比蛇要机敏,这等冷血动物一爬近,就等着被他凌虐吧。
屠云将反应迟钝的蛇扔远,没一会那蛇就缓缓朝屋里爬行,像是被什么东西所吸引。
屠云与李酡颜跟进去,红花蛇竟然爬到焦小儿的房间,焦佬儿在床上鼾声如雷,连有人进来也没发现。
房中就一张床,红花蛇却没去找焦佬儿,而是顺着桌腿往桌子上爬,然后盘在桌面上。
屠云一下懂了什么,一脚踢醒焦佬儿,“你弟弟睡在桌子上?”
焦佬儿吧唧嘴,鼻音浓重,“嗯,这床太小了,睡不下两人。”
李酡颜仔细看了看桌子,“蝉衣,这上面有白色粉末。”
屠云凑近一看,红花蛇正卧在粉末上,“这些应该是焦小儿脸上的白粉,我都说了让他洗完脸再睡,免得被毒瞎。”
李酡颜断定,“这些蛇,应该被这些药粉吸引来的。”
“嗯”屠云将红花蛇捏住,扔到焦佬儿脸上。
焦佬儿眼睛瞪大,一下清醒了,捏住蛇头,用小刀划开七寸,抠出蛇胆,动作一气呵成。
屠云将仅有的粉末搓到掌心,“我拿去给谢神医看看,你在家等我。”
李酡颜不放心,“让焦先生跟你一起吧,好有个照应。”
焦佬儿挠挠脖子,懒声懒气地说:“走吧,正好我肚子也饿了。”
两人一同出门去,结果到晌午还没回来,李酡颜等的心急如焚,又命亓官出门去看。
亓官不到一炷香时间就回来了,说:“谢神医说他们早就走了。”
“那他有没有说,这个粉是做什么用的?”
亓官愁眉苦脸道:“我没细问,不过谢神医说这药粉是取材于人身上的,而且加了醒神的药,一般的动物倒没什么,可如果是食肉嗜血的动物一闻,很容易发狂。”
这就对了,那天他们在山路遇到的一群野狼就是一副癫狂之状。难道是屠云发现了什么?
李酡颜只能等待,直到天黑,焦小儿回来了,累的满头大汗,“我都找遍了,一个蛇洞都没见到。”
李酡颜低笑,“亓官,去酒楼买些酒菜回来,给焦小爷充充饥。”
焦小儿眼睛一亮,“我也去。”
两人乘坐一辆马车离去,路上见到好吃好玩的,焦小儿便伸长脖子看。
亓官觉得可怜,停住马车,“算了,看在你整日活的像个野人的份上,买给你。”
焦小儿清水透亮的大眼睛酿出亢奋的甜意,眼巴巴盯着亓官。
亓官买完东西就继续往酒楼赶,焦小儿捧着糯米糕,大口朵颐。
许是觉得亏心,焦小儿捏了一小块给亓官,眼里纯洁的不含任何杂质。
亓官笑:“谁说你憨的,这不是挺正常的吗?你自己留着吃吧,我不喜欢。”
他刚这么一说,焦小儿将把糯米糕扔到嘴里,两腿一盘,开开心心吃起来。
在酒楼要上好酒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