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带枷(纨绔公子强娶寡妇陷害寡妇未婚夫仙人tiao,失败反被cao,chun药强X)
刘锦清虽然有万般的手段,轻而易举就能打杀了葛大田,强掳了桃红儿,但他并不当场发作,只让人将葛大田请到府里来做工,又让生性放浪的婢子尤铃儿去送饭。
刘锦清自己是个风流浪荡的,便当别的男人也如他一般朝秦暮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只等一来二去,葛大田与尤铃儿勾搭成奸,便将葛大田送官法办,到时候桃红儿求到他门下,还不任他搓圆捏扁。
却不想葛大田对桃红儿情根深种,竟是不给那亦颇有姿色风情的尤铃儿半点好脸色。
刘锦清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拿来大内的秘药,命人假做市井药粉,骗着尤铃儿放进葛大田的饭菜里,那药粉是宫廷里惩罚罪妃用的,药性猛烈,便是石佛用了也要动春心,不怕葛大田不就范。
这一日,刘锦清听着下人来报,说眼见着尤铃儿把药放进了葛大田饭菜里,顿时踢开新收的美婢,连饭也不用了,急冲冲地直奔葛大田住的院子,要来个捉奸在床。
不想刘锦清这急得太急了一点,一推门,屋里只有葛大田一个人,满面潮红地坐在圆凳上,隔着裤子搓得胯下稠水湿了一裤当,那本该跟葛大田赤条光腚滚成一团的尤铃儿还没进来。
这情况出乎刘锦清的意料,满心的期待落空,犹如蓄力的一拳砸在棉花上,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发作。
刘锦清愣在当场,葛大田却动了。
葛大田是知道刘锦清好看的。
来刘府做木工的头一天,葛大田跪在堂下叩头请安,仰头去望堂上的刘锦清,正对上刘锦清自揭开的茶碗与碗盖之间投来漫不经心的一瞥。端坐在紫檀木太师椅里的贵公子通身富贵的绫罗绸缎,这一瞥凤目斜撩,恣肆睥睨,竟是葛大田生平未见的芝兰玉树,风流轻狂,好看得无法形容。
但也只是好看罢了,葛大田是个男人,一个只喜欢女人的男人,男人的好看于他而言并没什么用处。甚至葛大田还在心里暗暗地笑过刘锦清,生得一张女人脸,没有半点男儿气概,算什么大老爷们?
到了现下这光景,葛大田却恍然大悟地觉得,男人的好看,也是别有一番风情的。
刘锦清长身站在大开的玄关处,夕阳的余晖从玄关透进来,映着他瓷白的一脸俊脸,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好看得一塌糊涂,竟是等闲的女人都比不上。
那药性本就猛烈,葛大田吃喝得多,直如浑身起了一团烈火。葛大田抬眼看见进门的刘锦清,更觉得这烈火灼烧起来,烧得理智全无,只胯下的一杆巨炮肿得生疼,硬得铁杵一般坚挺。
葛大田一下子扑上去抱住刘锦清,挺着火烫的铁杵往刘锦清的屁股上顶,嘴里嚷着:“桃红儿,桃红儿。”
刘锦清是文不成武不就的公子哥,自然不是做惯木工的葛大田的敌手,一个踉跄被浑身火烫的葛大田抱了个正着,反应过来的时候,比身躯更加火烫的铁杵就抵在他的屁股上又顶又戳。闻着葛大田身上属于男人的汗味,刘锦清又惊又怒:“混账东西!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清楚,爷到底是谁。”
“桃红儿,我的好桃红儿,哥哥想死你了,你就从了哥哥吧。”葛大田不仅没有被叫醒,还将刘锦清抱得更紧了,一边搂着刘锦清劈头盖脸地又亲又啃,一边伸手去拽刘锦清的裤腰带。
刘锦清既要避开葛大田凑上来的嘴巴,又要拽着裤腰带不让扒,一时间只觉得顾此失彼手忙脚乱,面色越发怒得红艳了:“住手!我叫你住手!来人,来……”
刺啦——绵密的布料一声哀鸣,就在葛大田和刘锦清的争夺中被撕得裂开,露出下面两条细长的白腿。
那腿白皙滑腻,玉雕般莹润,半掩在华贵的衣袍下,葛大田只看上一眼,肉棒便胀得发痛了,迫不及待往刘锦清的胯下伸手。葛大田先抓住了一根肉肠,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