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渣攻贱受
问出这样的问题,之前我已经说了,我跟元琪渐渐有些熟稔,我以为我是了解他的。他将被不同的男人玩弄当作工作的一部分,这个工作需要他表现得下贱淫荡,所以他就像一个称职的员工那样,表现得比任何人都下贱淫荡,并不认为这是可耻的。
就像有的人用正直换取金钱,元琪用下贱完成交易,这都是公平的等价交换。
我以为元琪永远都不会被这样的行为所带来的道德负罪感所束缚。
突然其来的问题,让我想第三次推动自己的眼镜,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面对元琪阴沉的面孔,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较为折衷的办法:“让我思考一段时间再回答你好吗?”
“你就是嫌我脏,嫌我被很多男人玩过。”
“不,不是的,”我慌忙摆手,“只是太突然了,我觉得草率地回答不够慎重。”
元琪勉强接受了我的解释,答应给我一段时间让我考虑,然后离开了。
我将他送到门口,他转过身来主动地亲吻了我,表情很冷淡,但是耳根子红了,然后他匆匆跑走了。我想起我跟元琪的第一次,他拒绝了我的亲吻,而现在他主动地吻了我,也许对他而言,我真的是特别的?
第二天,我开始着手联系中介出售房子和搬家的事宜。我对元琪说需要时间思考,其实并不是思考答不答应他,我在那一瞬间已经决定好了拒绝。
我当然不可能跟元琪在一起,事实上,我已经答应了妈妈过年回家的时候相亲,心急的老人家甚至在看明年的好日子,只等我选中对象就可以完成婚事。
我来自非常传统的家庭,父母只有我一个独子,当然指望着我结婚让他们抱孙子,而我,也是这样想的。关于元琪,不过是一次意外的偷窥之后所横生枝节的意外,我有能力结束掉这个意外。
我本来可以直接的拒绝元琪,但是他看着我冷峻的表情让我忽然想起,这是一个有钱有权有势的本地人,一个富二代,一个有着家族企业的小开,一个就算卖淫卖淫的对象也都是非富即贵的人。他可以分分钟碾死我这个落户不到两年的外地人,不为什么,有钱,任性。
所以我没有直接拒绝他,我对他说要考虑,其实是拖延时间,偷偷搬走。
我将还在按揭中的房子委托给中介出售,自己在另外的一个小区看了满意的单元,因为年终工作繁忙的缘故,我觉得自己越发地劳累,又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元琪。
这天凌晨两点,我迈着疲惫的脚步往家走,在小区的入口遇到了元琪。
我送他到他的单元楼下,跟他说再见。
元琪看着我,是一贯冷淡的表情,耳根子却微微泛红:“要不要到我房间里坐坐?”
这是非常赤裸的邀请,我非常意动。事实上,我按揭的房子已经有人看中,明天签好合同之后,我就要搬离这个小区,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操元琪的机会。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太晚了,我累了。”
元琪看起来有些失望:“那我去你家坐坐好吗?”
因为之前中介带人看房,家具都贴有房东所有请爱护的标识,我不能让元琪知道我要搬走。我沉吟着,只能道:“我家里太乱了,请你去坐太失礼了。”
元琪不再说话,却也不走。我们僵持了一会儿,我想先走,他又拦住了我,沉默地站在我面前。
我们又沉默地对峙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气氛怎么会那么冷峻地尴尬,终于,我对他说:“我到你家里坐坐吧,如果不打扰的话。”
“不打扰的。”元琪连连摇头,带着我上了楼,进了他的房间。
进屋后,我坐在沙发上。我左右看了看,这次依旧没有看见元爱。
元琪为我倒了一杯热水,似乎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