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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柱冲刷下来时,温热水流从锁骨往下落,闭上眼,我想到昨晚骆寒留给我的细细密密的吻,还有他覆盖下来的体温,拥抱间收紧的力道和触电般降临的抚摸。
我不是没有机会去接触异性。
简言带我见过很多人。
可是只是吸引,很难说服我主动凑上去。
但是对骆寒,我可以。
因为我确实是,百分百,信任他。
我愿意和他一起快乐。
就在我傻呼呼地走神时,浴室门唰的一声被人推开了。
我转头。
骆寒闯进我眼里。
他伸手搭在玻璃门上,眼神沉静地看着我。
“你不知道我正在洗澡吗?”我把沐浴露起的泡泡围拢起来抱在怀里,侧着身体看他。
骆寒勾起嘴角:“我知道啊。”
“那你还进来。你这样会教坏小朋友的!”
“这里没有小朋友。”骆寒伸手推了一下把手,浴室门在他身后关上,而他向我走来:“这里都是成年人。”
他靠近时,我看到他眼底里毫无遮掩的清灵灵的情欲。
那是属于骆寒的失态吗?
他从我身后抱住了我。
手掌顺着我的腰往上摸,精准地罩住两片柔软,我的耳朵红了,传染到脸上。他的吻从耳侧滑到我脖子,我伸手往后摸索着他的脸和脖子,腰后被顶着,灼热又硬挺,我转身,跳到他身上,笑了起来:
“你这是晨勃了吗?”
骆寒没回答,直接垂下头吻我,我却感到他那里越来越硬了。
“还疼不疼?”他问我。
我摇摇头,其实昨晚就不怎么痛,至少没有想象中那么痛。
“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水柱罩在我们两个人身上,他脸颊一侧落下两束水花,散在他肩膀,往下汇成水珠,顺着他全身上下最诱人的几个部分往下落。
我看着他,抿嘴笑着点头。
骆寒也笑,嘴角快要勾到耳朵。
他一使力气,我整个人就挂到他身上、
......
我们早饭没有吃,中饭也来不及吃了。
十二点叁十五分我要上课,骆寒开车送我去。
坐在副驾上,我急匆匆地整理头发,拉起衣领遮掩锁骨以下新鲜又暧昧的吻痕。
我现在觉得骆寒也有点讨厌了。
“还看得到吗?”我有点小情绪,不爽地问骆寒。
等红灯间隙,他转头看过来,摇摇头说看不到了。
我没空继续跟他说闲话,探身到后面去拿了书包过来,检查下午的课本和资料带齐了没有。直到我气鼓鼓地把拉链兹一声拉上,目视前方,深呼吸调整情绪了以后,身旁的骆寒才有点迟疑地开了口:
“你现在还疼吗?”
我横了他一眼。
“本来不疼的。叫你停你又不停。反正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想跟你说话了。”
骆寒笑着转了转脖子,似乎是飞快地想对策。
“对不起嘛。”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当我拽完这句台词的时候,我发现骆寒就是警察。
那这,只有我吃了个哑巴亏呗。
骆寒在旁边,一边开车一边低声笑。
“我不喜欢你了!”我由着性子直接找补了一句。
“别呀。”骆寒不敢笑了。
“喜欢你就是因为我开心,我不开心的时候就是不喜欢你了!就这句话!”我继续嘴硬。
“那......”骆寒歪了下头问:“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重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