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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来了?”
骆寒转着手里的钥匙,勾勾嘴角,不理我的问题。
“你刚刚在看什么?”
“英语听力!”我抬起头,一脸的骄傲自得。
“真的?那我也看看?”
“不给!英语听力有什么好骗你的?”
“英语听力有什么不能给我看的?”骆寒走过来,在沙发另一侧低头带笑,看着我。
我还趴在沙发上,用一种一言难尽的心机姿势,而且,一般在家里我都穿得比较清凉。
“就是不给!我不给你看,需要理由嘛!”我死抱着笔记本,守护着自己这最后一点自尊。站起来,把前移到腰的大睡衣落到膝盖上,踩着拖鞋往房间走。
骆寒没有阻拦我,目光追着我背后,一副心下了然的老干部表情。
我气,但又找不到好办法出气。
“现在还早,出去吃饭吗?”我提议。
“好。”
“那你等我一下,我上个厕所,解决下生理需求。”我那晚说多错多,脱口而出一句生理需求,纯属是作死。
骆寒又原地扬了扬眉毛,点点头。
我把笔记本锁到抽屉里以后,满脸羞耻地躲到了厕所里。
努力强装镇定走出来,骆寒敞着双腿,坐在椅子上刷手机,我刻意瞟了他一眼,发现没什么异常,就站在沙发边把睡衣脱掉,捡起刚刚在沙发边迭好的一件短袖,要套在身上。结果,先于衣服贴近的,是骆寒的拥抱,他掌心贴在我腰上,很暧昧地来回抚摸,声音微沉地跟我说:
“要不,先解决生理需求吧?”
“我解决好了,就是刚才在厕所很正常地上了个厕所!”我嘴硬。
“哦,那你这么急着出去,是想好要吃什么了?”他的手掌探进我的内衣里面,深一下浅一下地摸我,嘴上还很正常地问我问题。
我呼吸有点乱,短袖衫从手上掉下来,又掉到了沙发上。
“想好了!”我转过头,浅吻他耳垂,也开始撩他:“我想吃ji。”
“什么?”骆寒皱眉,真实地因为这个大胆的撩拨而哑然失笑。
“腹肌的肌。”我转身,很利落地从下往上,扒开了他的衣服。
我们纠缠到沙发上,我的手更迅速地直接扒下了他的内裤。
毕竟这才是我应该有的饥渴状态。
第一次那种软绵绵像小白兔一样的梁栀礼,才不是我。
他很默契地在坦诚一片后压了过来。
他压过来就是安全感本身,重重的,厚实的,安全感。
然后和往常一样,他可以吻遍我全身。
他的舌头伸到不知所措的某一处时,我很惊慌地抬起腿,看到他对这一切熟练到近乎理所当然的一步又一步。
“骆寒我想你.....”我会用情话来稀释我的紧张。
骆寒用吻痕回应我的情话。
最后挺起上身,抵着我的额头,缓慢地进入我。
随后相拥着,等我适应后,他就可以动作起来。
这不是第一次,所以他不会再那么缓慢,怕弄疼我,又怕吓到我。因为我现在只是需要他帮我止渴止痒,所以他也可以尽情。
他深入到最深处,我用沉吟回应他,张嘴就难耐地咬他,骆寒笑了笑,抬起上身,很重地动作几下,看我张口求饶之前那失措的小表情,我掐他,如他所愿地说那些他爱听的话。
其实骆寒在这个事情上也没那么君子,就第一次老实一点。
后来就会很恶劣地在深入时问我硬不硬,问我还要不要,问我喜不喜欢。
我咬着牙不说,或者故意说谎跟他作对时,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