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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喜欢。”骆寒说出了一个很标准的答案。
标准到那一刻我想冲上去亲他一下。
我希望他说那句话的时候,是真心实意的,而不是为了让我开心。因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也希望他开心。他开心了,我也能开心。
我回家后,心情无比地好。
姥姥姥爷要看电影,我哼着歌去给他们调。搜到一部警匪片,姥爷说好,就想看那个。
我起初不在意,点进去,播放,自己没什么事情干,也就坐在沙发上跟他们一起看。
剧情起伏跌宕,都是电影叙事技巧,我看得也还算认真。
影片接近尾声时,匪徒对着画面里一个警察配角开了一枪,砰得一声,精准爆头。
随后结尾的高潮大战一触即发。
我猝不及防被那一声枪响吓得灵魂出了窍,手里的苹掉下来,咕噜噜往外滚。
我慌忙去追。
追来的苹果无心去吃,我忍不住给骆寒打了个电话。
尽管只是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虚构情节,还是精准地触发了一个开关。
那晚骆寒在我面前哭诉的每一句,都宛在耳畔。
而我不能说自己内心毫无波澜。
“喂?”骆寒的声音响起。
“骆寒~我......我...”
“怎么了?你现在到家了吗?”
“到家了。我.....”
“那有什么事吗?我以为你有东西落下了呢?”
“没有。”我唯一想带回家的,只有他,这个愿望没成功而已。“我....我就是想再听听你说话。没有其他的事。”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骆寒才又开口:
“栀栀。”
“嗯,我在。”
“栀栀,我忙完就会回来的。”
“好。但我不是催你,也不是怪你。我就是....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这代表你现在很好。
我知道你现在很好就够了。
可是这话要怎么说出口?
“好了,我下次不会这样打扰你工作了。再见~再见~骆寒你先挂电话吧,再见~~”
那是个我不管说多少遍再见,都不舍得挂断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