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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跟李庶妃说起大姐儿的事情,“王爷亲自取了‘嫣’这个字,还抱了好一会儿。”
李庶妃既想念又高兴,含泪道:“奴感激王妃娘娘对大姐儿的照顾。”
韦侧妃笑道:“李妹妹的福气来了,大小姐受王爷看中,日后你这个生母也跟着享福呢。”
李庶妃陪笑道:“奴哪里敢这样想,都是王妃娘娘心疼大姐儿,奴不敢有妄想。”
季妃喝了口茶,不发一言。
盈侍妾笑嘻嘻道:“咱们王府哪里比得上王妃娘娘这里,伺候的人周到,王爷也最常来,日后兄弟姐妹长在一处,大了自然亲厚。”
齐霓裙看了季侧妃一眼,唇角勾了起来。
季侧妃神色寡淡,不久之后就告辞离开了。
季妃张扬,除了她曾管了三年内宅,还有她生育了王爷的长子的缘故,齐霓裙相信,只要靖哥儿留在自己这里,季妃就会安分下来。
那些没有硝烟的战争齐云若浑然不知,他对抄经现今有些“明日复明日”的意味,他痴迷地读着新书上的故事,有才子佳人,还有英雄传奇,也有诙谐故事,他一看下去,就收不回来了。
十二生肖他也喜欢得很,却没有摆出来看,仍是放在箱子里,妥善地收了起来,三天后,他把那些书都看完了,就趴在书桌上准备抄经,他明白齐霓裙是不愿意自己去找季桓了,抄经只是个借口,没有空白册页,就在一般的宣纸上开始写字,写完一张吹干了就摞起来,半天就写了不薄的一沓。
没有意趣的抄字是件难捱的事情,特别是在度过了愉悦的几天后。而流苏这几天总是很紧张,李琛来的时候总是把门窗紧闭。
齐云若默然不作声地看着她,从不制止。
他很迷茫。
他看不清以后的路。
他的路从来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从母亲在青枝胡同的院子里把他生下来,他的一生就不是自己的,他是母亲的,是紫阳伯的,是齐霓裙的,却不是自己的,一辈子都不是自己的。
有时候齐云若想起这些,总是觉得无比的惶恐,像是一只大手把自己牢牢地攫住,掐住了自己的颈子,叫自己呼吸不得。
“......如彼大云。雨于一切卉木丛林及诸药草。如其种性。具足蒙润。各得生长。如来说法。一相一味。所谓解脱相离相灭相......”
☆、第7章 父兄
齐霓裙不断向季妃施压,李琛虽未表现出来,但却有些不满,他有把男孩儿们养在一起的打算,却不会让一个女人负责把孩子们养大。
嫡子的确是最尊贵的,但是李琛并没有想过止步于一个亲王,他希望孩子们关系亲厚而各有所长,不要像前朝末代帝王的子孙那样斗得你死我活,但如果庶子如众星捧月一般拥护着嫡子,这嫡子未必能长好。
李琛接连去季侧妃那里歇了三天,齐霓裙都要有些沉不住气的时候,季妃把王府内宅权利交了出来,齐霓裙还没有来得及高兴,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她明白了,这是王爷再用管家权换长子不去冬梅院。
新婚只有几十天,齐霓裙已经觉察出作为一个王妃所需担下的忧虑、烦恼,她越发觉得独木难支,除去季妃,她需要把王爷的后院收归到自己手中,她需要把自己的地位凸显出来,让人不能冒犯她作为王妃的权威,等到那时,她就能成为站在与王爷同等高度的人,王爷会看重她远远胜过别人。
阴私与权谋,才是内宅的生存之道。
齐云若抄完一部后存纸告罄,这些日子冬梅院的气氛有些紧张,齐云若既不去找几个掌事公公、嬷嬷要纸笔,也没去找季桓,自己把传奇、话本温了多遍,除此之外无所事事。
天渐渐热了起来后,齐霓裙特意叫人做的夏衣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