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被韩肖北带到教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画面。

    满地的玻璃碎片，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王皓，以及失去理智满身暴戾的林莫。

    “阿莫……”顾念缓缓向他靠近，他眼中的猩红还没有散去，看到她来，紧皱的眉头才有了些许松动。

    “阿莫，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顾念微微踮起脚，搂住林莫的脖子，用手安抚地轻揉着他的后脑勺，脸颊在他的脖颈处轻蹭，直到感觉他的呼吸稍平稳了些才松开。

    “阿莫……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

    **

    “砰！”

    房门被猛地关上。

    林莫一把拉过顾念，将人重重地推到床上，欺身上去，毫无章法的吻落在她的身上。他啃噬着那颗白嫩嫩的小山包，动作不算轻，不一会她的胸前便布满了了大片的红痕。

    “七七…宝宝…抱着我…”林莫几乎哀求道，“我要…我现在就要…给我…宝宝给我好不好…”

    “好，给你，七七永远都是阿莫的。”顾念紧紧抱着他，用嘴唇去寻他的眼睛、鼻子、嘴巴，极力安抚着他不安暴戾的情绪。

    他急切地撕开她的衣服，动作几度失控，还不等足够湿润，他便一个挺腰，就这样硬生生地闯了进去。

    “呃……”顾念只觉得下体一阵撕痛，“阿莫…轻点…我好痛…”

    太干了，林莫有些无法抽动，“宝宝乖，放松点。”他轻啄她的眼睛，将手探进她的裙摆，找到那颗敏感的小红珠，一边揉捏着一边打圈按压，不一会便湿润了起来。

    他扶着她的腰，直进直出，又快又猛。“啊……阿莫…轻点……我受不住了……阿莫……痛……”顾念很少见到这样的林莫，知道他生气，只好咬着唇极力迎合着他，安抚着他的不安。

    “乖，宝宝再坚持一下好不好。”他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重重地捅到最深处，毫无章法，又快又狠。手臂上的血还在不停地流着，沾染了她的身上和床上。

    顾念真的有些支撑不住了，胸口传来异样的感觉，心率越来越快，脸上惨白得有些不正常。

    “阿莫…停一下，我心脏痛。”

    林莫募地一下征住了，理智一瞬间回归，他迅速坐起来，目光所及是顾念惨白的脸。

    “七七你别吓我。”

    “七七。”

    “药呢…药…”林莫声音止不住地发颤。

    “没事的，阿莫，我没事的，你别害怕。” 顾念勉强地挤出笑容，尽量不让自己的样子吓到林莫。

    一瞬间，林莫的眼泪唰地掉了下来，恐惧与自责彻底淹没了自己。

    林莫！你他妈根本不配！你这种人就活该一个人活在泥土里！

    **

    顾念是下午六点被推进手术室的，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手术室的灯依旧亮着。顾天城知道顾念心脏病发作的消息，连夜赶着回来。

    林莫还是白天那套衣服，手臂上的血暂时止住了，血迹在衣服上早已干涸，全身狼狈不堪。他颓然地坐在手术室门口的地上，脚边的烟头已经堆满了一地，脑海中不停的闪过顾念那张苍白的脸。

    明明知道她从小就心脏不好的，明明知道应该对她温柔一点的，明明知道她每进一次医院都可能有生命危险的。

    傻瓜！都那样了还硬要挤出笑！我的感受就那么重要吗！我他妈算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

    林莫一拳砸在墙壁上，脖子上青筋爆起。“七七…你知道的，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我求你了，不要有事，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的，七七…”他绝望地低喃道。

    手术很成功，只是顾念作为先天性心脏病患者，平时不能出现一点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