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1章
女人震了震。又听得他道:
「才刚做完月子呢,你身子虚,别吹这麽多风了。」姚水茵想,多可怕的字汇。
明明该是让人欢喜,一家快乐的喜讯。
对她来说,却像是卡在一个冷缝中动弹不得的心底疙瘩。
怀孕之前,她压不觉得自己还有这个能力。
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能力。
她以为,早该被那些不正常的、孽的、恶的、都给磨耗掉了。
所以当被家庭医生告知他们喜获麟儿时,就除了她,除了她自己,
心底不起半分波皱。
怀孕之後,那几个大男孩手足舞蹈,稚气的模样叫外人看不出他们是那练狠辣的企业霸主,或是那政党大老眼中最不能被忽略的後起之秀───他们种种狠骇人的手段,一进到这秘密大宅里,似乎都随风消散不见了。
即使如此,即使姚水茵看得他们最不一样的真实面貌,如此惑人,如此费心──
但又如何
三个月之後,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季子和肖他们围著她,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小心翼翼的爱抚,润滑,触诱著她难得情动的欲望,让原先的雪白染上一点晕红,一点粉色,添了些高温,慢慢地,滑进她的体内。
她嗯了一声,轻蹙起眉,两个原先情难自抑的大男人顿时神色一放,偎在她身边,护在她肚腹上的模样活像是此时他们正经八百的做正事,直问她怎麽啦、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她懒懒一瞥,甚是风情入味,那种浑身散出的母光挥混和著那时勾人的意,
难以描绘的豔丽。
瞬势间,伸入在她体内的火热又再涨大了一些,顿时,她哭笑不得。
摇著头,直说没事呢,看两个大男人紧张的神态其实真想脱口而出,孩子流掉吧。
可一个比一个还要更加亢奋,她几乎成了他们眼中的琉璃娃娃,捧著怕碎了,放著又怕伤了,甚至连含著也都怕她莫名地化了。
於是乎,她只摇摇头,反的一挟,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昂扬的前列腺。
弄吧──
搞吧──
狠狠的男人们动了,却是她从不奢求过温顺柔缓──
呵护至极,哪怕是捏著她的娇嫩,她的浑圆,以及那所有的敏感地带,当他们忘我而热情似火地用舌舔逗著时,竟还是不忘以她的需求为最优先──
这是怎麽了呢为什麽总要这麽对待一个这样的她
水茵扭著腰,摆著臀,随著他们一进一出的灵巧火烫,整个灵魂深处都像是四处缠上蜜,黏黏稠稠的,再也化不开。
「嗯啊」
那破碎断续的呻吟,交合在那紊乱的大床上,晃动的影子间,早让人分不清,究竟是那断魂的泣音,还是意难耐的娇──医生跟男人们说,胎位不正,有必要的话,最好是采剖腹产。
那时那一段日子里,深夜梦回中,女人本崩溃的夜不成眠,她吐了再吐,身体浮肿得让这孕妇妈妈沮丧的什麽都提不起劲,男人们围跪在一旁,这下全成了最懦懦之辈,俨然一副以女为尊的模儿。
端水的端水,擦汗的擦汗陪著说话的说话──
几个大男人就这麽一连好几天放这各地的公事不管,错过了第二次的区议员大选,本季第三次的股东大会,以及远在伦敦的新婚妻子生日宴,他们眼巴巴的看顾著一人身二母子的水茵,就怕
我的性启蒙老师吧
一个不慎,徒添遗憾。
等到阵痛大过天崩地裂的持续不止时,她吼出血,泪眼蒙蒙,掐著男人支过来的手臂,捏出一道道的血印该死的护士小姐仍说还不行,妈妈和宝宝都还没准备好。
莫森已经忍不住,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