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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14

    殷北搂着她,手从破碎的裙子往里伸,把她的内裤褪到腿根,继续往下。

    沉韶惶恐地睁大眼睛,极力向后退,虚张声势地吼:“你他妈放开我!别逼我恨你!”

    殷北顿了一下。

    半晌他贴上她的身体,把勃起的硬物抵到她腿心,冷声问她:“你不是早就恨我了吗?”

    他脱下内裤,赤裸的肉棍擦着她的下身,俯身吻她,“沉韶……”

    “你恨我爸和沉建安勾结,你恨是我让沉谙开车,这不公平”,他把手再往上伸,挑起内衣摸到她的胸,揉弄她的乳头,“这对我不公平……”

    沉韶酥了一半。

    他们在一起太久,沉韶的身体熟悉他的动作,跟着他的抚摸颤抖,她勉强把手放在他紧压上来的胸膛,咬着舌尖,垂下头抵抗。

    但他力气太大,沉韶怕牵动伤口,挣扎得越来越小,绝望地看着头顶的灯。

    “不一样,殷北,这次不一样”,她说。

    她在迷离间想起程厉的脸,想起他送她到东单,摇下车窗跟她讲话,没特意说什么,只问:“晚上想吃什么?不吃辣了,给你煲汤喝?”

    沉韶说好。

    他仍然在看她,她问他“还有什么事吗”,程厉说:“……亲我一下。”

    他的金丝眼镜在太阳下闪着光点,手腕贴上沉韶的手臂,表带冰凉。这个吻很克制。

    他说:“晚上见。”

    他说:“我等你回来。”

    沉韶闭上眼睛。

    她哭得无声无息,牙齿颤抖,“你如果现在碰我,我会一辈子恨你。”

    殷北叹了口气。

    他的声音很低,吻着沉韶的唇,把舌尖往里送,手摸到她腿心。

    她湿得厉害,水溢了出来,床单上洇出一圈渍。

    殷北挺身挤进里面。

    沉韶无力地伏在他身上,坐在上面,被他挪着屁股,一点点往里。

    插到深处了。

    他抚摸沉韶的腰。

    “你也想要我……不是吗?”

    沉韶不说话。哼也不哼,被他插得一上一下,默默受着。

    后来殷北加大力道,往她的G点上戳,沉韶呻吟出声,断断续续的。

    她的声音加快殷北的速度,他捏着她的乳头,头埋在胸口叹息,一下比一下用力。

    沉韶夹住腿,高潮了一次,喷到他的龟头上。

    殷北抱着她,抱得很紧,她几乎感觉到肋骨的疼痛,还有胸腔的窒息,眼泪流到他的颈边。

    他感觉到了。

    放缓力道,殷北吻她,她错过去不让吻,他就吻在她的胸前,锁骨,咬出红色的痕迹。

    沉韶打着颤。

    他插得更加缓慢,每一次都进得满,被含得头皮发麻,感觉到射意。

    沉韶说:“……你这是强奸。”

    声音低落,略显疲惫。

    殷北说:“嗯。”

    他把头慢慢埋到她的颈窝。

    他想他跟踪程厉和她的行迹,查到程厉的发迹史,父母都是老师,家境清寒,家教也严格;年轻时在公司里实习,对抄袭秀场款做快销产品颇有微词,自己开公司,得罪了前辈,又不愿低头,清高又傲慢。他也远远见过程厉真人,在晚宴上和人谈生意,笑容疏离,被人当面称赞“大艺术家”,背后咒骂他看不上商人的铜臭。

    他有太多女人前仆后继了,影后俞舒见过他父母,她比沉韶更明艳,美得有味道。

    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尤其是像程厉这样的男人。

    殷北他在赌。

    他赌他会在程厉心里种下一根刺,伤人伤己,终于把沉韶推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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