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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临京城约有六百里大,居住大概十万人,如果平均一桩命案仅有一位死者,那三年内就有三百多人被谋杀,也就是每月最有十个人遭受残害,这还不包括那些意外死亡的。
仅仅只是临京城。
他想起望月台上问他底是不是海晏河清的崇帝。
不禁觉得讽刺。
“殿,”有书吏拿着卷卷宗走到他旁边,“这桩似乎和晚的有些相似。”
平微侧头接过,崇礼三十年,曹姓商贾之女被人发现惨死在家中,年约二十二,经查证后凶手为芝栏街一屠,因追求被拒而将其杀害。
平微看到一半,突
然站起——他忘了件最重要的事。
“抱歉各位,我刚没说清楚,我要找的案件得是些没找到凶手的悬案,或者是那种由于证据不足或家世缘故而从轻发落的,凶手极有是再次犯案。”
他望向各位书吏,“抱歉,这样会不会好找些?”
“......”他这话让书吏有些惊讶,在场每个人都是在深夜被匆匆叫起喊回来加班的,老实说他心中或多或都对平微有些怨气,然而对方突如其来一番道歉,让他感到被尊重不止,似乎还和对方拉近了距离。
“没事。”
“不要紧。”
“这样查找范围反而变得更小。”
大家七嘴八道。
平微点了点头,让他继续工作,贺洲一直在他不远处坐着,低头看着一页卷宗。
“有看些什吗?”他走过去看了眼,上面内容是兵部柳大人的千金被人杀害在房中,全身赤裸,身上被鞭打与刀割的伤共十几道,血迹渐满整间屋子。
“是去年六月那桩案子.....”
他眼里有异光闪过,虽然当时平微当时并不在临京,衙门也受柳大人所托瞒此事,但他和贺洲还是通过己的门路得知此事的来龙去脉。
具体细节他都很清楚,包括凶手。
“是工部石宗溪的子,石千麟。”贺洲将卷宗推开,面无表情地道。
“我知道.....”平微轻声道。
贺洲点头,“齐正本来都判好石千麟需受斩头之刑,但由于谢适的插手,判词被改掉,只在大理寺关了三个月就放来。”
“这是去年六月的事,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八个月,或许是石千麟尝到了杀人的快意,忍不住犯第二起。”
杀人的滋味是什贺洲很清楚,他不上瘾,但确实在见到鲜血那刻会有些兴奋,或许石千麟在经过第一次命案后已经深陷其中拔不来了。他对上平微惊疑不定的视线,低声问,“要查查吗?”
平微找来张椅子坐到他身边,看了看前方埋头伏案的书吏,“但如果要查,谢适那边就会有所察觉。万一确定是石千麟干的,谢适,我就得动了。”
贺洲侧目,“你是觉得还没到时
候?”
“没有,早点和晚点都一样,碰到合适的时机将他扯来。”
“那不如就现在?“贺洲趴在桌上,懒洋洋地看向他。
平微失笑,“我晚才刚见到他,就立刻要动手了吗?”
贺洲“唔”了声,“晚那群人对你的印象应该都很好吧?看起来脾气不错、很好欺负的五皇子?”
“我不是这样吗?“平微轻声细语地问。
“大部分时间是。”
“那部分时间呢?”平微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