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开了
胡天胡地不知时日,像是在有意与什么抗衡,虽然生活暂时未起波澜但她们心里一刻也没有平静,只能沉在性事当中索取无尽的快感、高潮和累到极点之后昏沉睡去那一刻的放松。像是疯了,她们把自己和世界隔绝,躲在一方天地肆意贪欢,窗帘不曾再拉开过,灯也不再开过,像气派的钢铁森林里仅存的两只原始的兽,不见阳光,不见温暖。
床单皱乱,文栐杉跨坐在徐潞小腹,揉着她软绵的胸部,冰凉的白葡萄酒自上而下倾泻,徐潞笑着张开嘴去接,接不住的就任由它洒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胸上。反正总有人会去舔食掉它,总不至于浪费。徐潞是野性的,野得像山林里的豹子,却会朝着文栐杉露出最柔软的肚子,在床上翻滚时变成了家养的猫。文栐杉笑着俯身去舔她身上酸酸甜甜的酒液,徐潞则寻了个角度将手探到她身下,由下而上插进湿意未退的地方。
徐潞觉得文栐杉更像猫,野猫。
被困住驯养久了的猫重获自由之后更加放肆,抛开人性,放低身段,匍匐在她身下甘愿为一夕欢愉奉上一切。徐潞勾勾手,文栐杉就喘了起来,她坐直身子笑着看徐潞,摆动着腰跟着她的节奏寻觅快乐,手里握着酒瓶,在上下起伏中仰头将瓶里的酒喝了一大口,在徐潞刻意加快的速度中抖洒一身也毫不介意。
这些日子徐潞已经充分了解了文栐杉的身体,她原以为一个矜贵的上流社会的千金,对性的掌控欲大于享受欲,可这段时间下来她发现并不是如此。文小姐的欲望并不强烈,但也仅限床事的前半场。起初徐潞以为她就是这样对做性事的享受方兴致缺缺,因此便由她玩弄,只要她开心就好。可后来徐潞才发现她的体质是需要慢慢开发的,而她猜想,从前文栐杉的那些男友女友甚至炮友,是没有这个耐心去逐渐挖掘她身体里潜藏的欲念的。
一次两次的高潮并不能让文栐杉完全舒展放开,得一直控着她缠着她做到后半夜,她的身体才会像花一样逐渐成熟开放。到后半夜,就变成了文栐杉缠着人求欢,尽管她已经被高潮的快感覆灭了很多次,尽管她一开始是被动着接受徐潞给她的。身体忍不住挺动着往徐潞手上撞,坠挂在徐潞给她的欲网之上,被催熟了的花任人欣赏把玩,毫无拒绝,不管对方将她摆弄成什么姿势操弄,她都只会迎合。
徐潞看着这样的文栐杉总会想到一个词:艹开了。
和花开了一样美。
看着她被欺负了很多次还是贪心地挺腰相迎,明明两根手指足以将她塞满,她却还是喃喃着“要”“要多一点”“要更多”。内里的紧致让徐潞不得不拍拍她的臀令她放松,可敏感到极点的人在被触碰到臀部的时候抖着又夹得更紧,徐潞便一下一下打着她的臀,将她压到身下跪趴着,看着她伏在自己身下像一只乖顺的动物,拽着她的头发强硬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姐姐不是要吗?”
“腿分开。”
“以前有人见过你这样吗?”
文栐杉被操弄得失神,徐潞在她耳边的话模模糊糊朦朦胧胧,她无法分辨,身体被快意侵袭,思想被禁锢,清冷高贵的女人沦为原始欲望的囚徒,攥紧了床单,无力地摇着头,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音节,徐潞凑过去听,才听见她低低地恳求:“要……”
徐潞深吸了一口气,她开始庆幸文栐杉是这样的体质,否则她一定会越界,吃醋吃到漫天醋味。
文栐杉身材曲线姣好,肩窄腰细,散乱的发和她不住打颤的身体看起来柔弱无比,最适合被人蹂躏。后入的姿势带着莫名的征服意味,徐潞的腿顶进她腿心借着力抽送顶入。文栐杉被顶弄得前后不住摇晃,撑着手臂闭着眼塌下腰缠着她进出的手指。
叁根手指狠厉地顶进去,跪不住的人被这一下弄得趴在了床上,缩着身子曲着腿想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