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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3夏烬与秋歌(微H)
吧里没什么人,老电视里播着球赛回放,不知道哪辈子的比赛,解说员哔哔——的说着德语,她也听不懂,就听着音乐,凝视着蓝紫色的天空,天空与河流一起,被星星融化成墨色,下坠,归于平静,平静,却不忧伤,令人心醉,却不致沉溺,是裹挟着冷静的浪漫,一种只在有冬天的国家才会出现的诗意。

    不知道,故乡如何了。

    “叮铃——叮铃——”清脆的风铃声响起,有新客人来了,清闲的女招待终于找到了事做,可可也回过神,把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啤酒上。

    o_O真的好大一杯啊。

    新进来的男人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没看清楚脸,一进来就坐到了最角落,听不懂他和女招待说了什么,只看到女招待给他拿了许多酒。

    失意的人啊。

    可可收回了目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给自己找事。

    酒喝多了吧,一般分两种情况,一种走肝,一种走肾,她在酒精界一直是千杯不倒的肝王,只是下午在船上喝了半壶小麦草茶,所以酒还没下去一半,可可就顶着女招待“瞧瞧这个不自量力的小姑娘终于要去吐了”的眼神,跑盥洗室了。

    姐妹,你不要用同情的眼神看我,我真的能喝,你信我啊。

    可可一路小跑,经过了那个男人身边,男人没分给她一个眼神,自顾自的灌着酒。

    (°ー°〃)

    为什么金发碧眼的年轻男人看起来像是德国前国门?

    小鹰哥?是你吗小鹰哥?还是日耳曼人都长得差不多?

    匆忙从盥洗室出来,再经过的时候,可可貌似不经意实则十分在意的打量着深沉的日耳曼人。

    就是他。

    勒内·阿德勒,现任药厂厂花,在四年前对战沙尔克04,天神下凡1V21挡住十球一战成名,堪称德甲最佳门将,本来可以在南非世界杯大放异彩的,结果赛前伤了,德国也糊了。

    从那时起,伤病席卷了这位天才门将,他的地位逐渐被曾经吊锤过的诺伊尔取代了。

    过了冬歇期,明年夏天他应该就转会去汉堡了,然后慢慢沉寂,如所有公认的天才一样,在缓慢的伤痛折磨中消耗自己的天赋。这位生于莱比锡的雄鹰,再未高飞。

    伤病,一个她最不愿听到的词。足球总喜欢为天赋异禀的人制造绝境,消磨他们的意志,打击他们对绿茵场的热爱,使无数的天才折在了伤病与意外中。

    有趣的是,大多数时候伤病不是他们退役的原因,意志的消沉才是,人们对他们失望,所以他们也对自己失望了。

    可我从未对你失望过。

    “嗨。”可可拉开了阿德勒对面的椅子,坐了下去。“一个人喝很无聊吧。”

    阿德勒扫了她一眼,沉默着,把一杯啤酒推给她。

    与她的翠绿色不同,他的眼睛偏蓝绿色,像秋日的莱茵河,承载着沉郁的浪漫。

    暮色来临,天空与河水,都无法抗拒。无论阳光曾经有多温暖,河水始终都是冷的,除非,掬一把水在掌心,再也不放回去。

    “我是可可,你是谁呢?”她抿了一点他推来的酒,度数不高,不妨碍她的发挥。

    “你不知道我是谁,也敢来喝我的酒?”她的话娱乐到了阿德勒,所以他露出了一个极具讽刺意味的笑容。

    “我知道的,所有人都知道。”可可微笑,“但我很贪心,我想知道更多。”她用杯沿轻轻磕了他的杯子。

    “不如我们先从第一个问题开始,你是谁?”

    “别耍把戏了,小姐。”他没再碰酒,“你真的在乎我是谁吗?”身为德国人,他的英语还不赖。

    “你一点也不了解我,正如我一点也不了解你。”可可垂下眼帘,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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