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没肺(h)
发麻,花液源源不断地喷向他的肉根,又润又暖。
季清荣嘴上能言善道,又爱逞强,却是敌不过他,终究还是先一步吹了潮。他拔出来些,欲根被沾得水光发亮,便是两人的腿间,亦是湿淋淋的。
秦慎的额角绷着,纠结良久,一望她餍足的小脸,仍是破了功——他垂下眼又插进去,抿着唇愈加用力。
季清荣方才已泄出来几回,这次穴里已是十分酸软,他插进来便裹着不让出去,拔出去嫩肉便跟着一起被拖到穴口,红艳逼人。
她舒坦了,只觉小腹一阵抽动,似是又要来一回,而身上的男人仍是压着她埋头苦干,没有半分方才初哥的羞赧。
她咬了咬唇,只觉若是再继续恐怕明日莫想再走路了。
索性脚勾住了他,脚趾轻轻蹭着他的腰窝,在他嘴角哼哼:“秦慎,好没好呀?”
她一向没良心,舒服了便不管他了。秦慎眸色愈深,加快速度,抽插间几乎变成了残影,有力地撞向最里端。
季清荣唔唔啊啊地叫着,眼睛翻白,轻吟一声,穴肉紧缩起来。几乎是一瞬间,嫩肉缠紧了他,让他腰眼一麻,终于忍不住,直直地喷射出来。
两人胡闹了大半夜,此番过后,都闭了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季清荣醒来,身子已经被收拾妥当,且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间。她眉梢含笑,一夜餍足使她心情愈加快意,待精挑细选了衣裳下楼,便又听说秦慎跑了。
用“跑”这个字自然不大恰当,在王妈等人的眼里,是季清荣惹了他生气,将他气走出差。毕竟,昨夜人人都瞧见秦慎一身怒气,而何家小姐又狼狈地逃出。
今日看见她面色红润地下楼,王妈反倒松了一口气,想大少爷幸亏没有朝太太动粗。
秦慎居然又跑了!季清荣咬牙切齿,恨这个男人始终不敢直面自己的感情,但凡遇见什么事都要先躲避一番。
她闷哼一声,待独自吃完了早饭,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他既然喜欢跑,那自己便再逼得他跑回来!
当日下午,秦公馆便传出了消息。道是秦家大少爷将至而立,他的继母预备为他选个妻子,一时间,沪市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找了媒婆上门。
无他,只因秦家在商界占了大头,秦慎又是当今主事的人。他年纪虽大了些,却是洁身自好,素来没什么桃色新闻。便是留洋七年的经历,也为他又渡了一层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