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风波——脾气
则被孟昭桀请去,左拥右抱好不热闹。
“你看你姐姐。”微微醒酒的孟昭平低头附到林清容耳边低语,“她以前在家里也是这样?”
林清容朝甄慧月看过去,她同燕行首一左一右坐在东平郡王身边,脸上仍是以前在家里时那般倨傲的样子。
席上陪在客人旁边的女子,皆是温柔婉顺,斟酒布菜时甚是乖巧。再看自己表姐,看谁都是冷冷淡淡,便是对着带自己来的孟昭桀,眼中都带着冰雪。
“月妹妹可是身子不适?”燕行首将空了的酒壶递给婢女,换了一壶新酒,给孟昭桀斟了满满一杯。看她不理自己,对孟昭桀说,“天色也不早了,不如郡王爷心疼心疼妹妹,让妹妹歇歇?”
虽请了燕行首相陪,可是孟昭桀确是偏着甄慧月那边坐着,搂着的人也是甄慧月。微微侧身握住燕行首的手,低头就着喝了大半杯,正要开口说话,甄慧月突然伸过手来打掉了燕行首手上的杯子。
“燕姐姐好手腕啊,竟然把手伸到我这儿了。”
接过婢女递来的帕子,燕行首也不恼她,对孟昭桀说,“瞧瞧,瞧瞧,月妹妹不高兴了,王爷该哄哄了。”
看见燕行首身上簇新的裙子被酒污的不成样子,再看甄慧月在旁莫名其妙的怒气,看看她,又看看燕行首,“我是该哄你别往心上去,还是哄她,跟她说我不过是觉得酒好喝,对你没什么意思。”
燕行首娇笑着说,“王爷可以改日听燕儿唱曲儿,妹妹嘛,”端起桌上的盘子塞到孟昭桀手里,“不如让妹妹尝尝这个?”
孟昭桀看看甄慧月,“你喂我盏酒喝,我给你这个吃。”说话时手上用力,将她揽到怀里。
自那日见到自己父亲之后,甄慧月对孟昭桀就再没有好脸色,也不想与他太过亲近。这会自己被他一下扣在怀中,整个人立时挣扎了起来。“王爷请自重。”
听到这句话,燕行首看向甄慧月的眼神立刻多了几分玩味,弯起的嘴角尽是嘲讽。
可是下一瞬孟昭桀的所作所为大大出乎燕行首的意料,只见孟昭桀用筷子挑起她的下巴,两眼看着被迫仰头的甄慧月,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说,“看来过去几个月我对你是太过放纵了。”
说罢放下筷子,撕开了甄慧月身上做工精良的珍珠色衣裙,红底绣白牡丹的肚兜露了出来,哪怕不是正眼去瞧,燕行首都能看到那圆鼓鼓的胸脯。
衣服被撕开的一瞬甄慧月抬手欲遮,可孟昭桀的手比她快,一把扯下了她蔽体的肚兜,放出里面那一对雪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