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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受着折磨。

    楚照流对上他的眼神,唇角牵了牵,是个微笑的动作,轻描淡写解释:“习惯了。”

    谢酩迎着他轻风似的笑,一时很难理清,这股突如其来的心绪,是因为楚照流习惯了病痛,还是因为楚照流宁肯忍受着病痛,也不在他面前表现。

    或许是因为曾经的经历,楚照流活得潇洒,却也与人很有距离。

    他能与人亲亲热热地抽科打诨,也能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可是自己的事,却不会如实告知。

    这种距离感对于许多人来说,其实很舒适——毕竟更多人喜欢的是被付出,而不是付出。

    但谢酩忽然发现,他不喜欢。

    “还硬撑个什么劲儿。”燕逐尘皱了皱眉,“我看你能吃能喝的,还以为你好点儿了,快跟我过来扎针!”

    谢酩下意识起身想要跟过去,燕逐尘却毫不客气地挡了挡:“施针过程不便让外人相见,我已经让人为谢宗主安排好客居了,谢宗主一路劳顿,先去歇歇吧。”

    说着,便风风火火带走了楚照流。

    小肥啾眼看着楚照流离开了,着急地啄着他的袖子,想让他跟上去。

    谢酩停在原地,望着两人消失的背影,垂下眼帘。

    小肥啾:“啾?”

    谢酩指尖轻轻拢了拢暖烘烘的小毛球,不咸不淡地开了口:“急什么,等着吧。”

    楚照流被带去了熟悉的诊疗间。

    燕逐尘排开一卷其貌不扬的布袋,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针。

    楚照流再怎么习惯,看到尖细的针头,仍旧不免头皮发麻,果断闭上眼。

    燕逐尘下手既快且准,不一会儿,他便被扎成个刺猬,疏通安抚被强劲灵力冲击得脆弱不堪的灵脉。

    燕逐尘施针过程里嘴也不停:“夙阳那座鬼城发生的事,你也掺和了不少吧,这几日闹得风风雨雨的,不过因为妖王复活、佛宗丑闻,还有谢酩和昙鸢,你的影子倒是被消抹了些,没太多人注意——哎对了,昙鸢到底怎么回事,方便说么?”

    没施针时,楚照流尚且能忍耐痛楚,一施针了,反而有点受不住,额上禁不住淌下涔涔薄汗,嘴唇被咬得发白,没吭声。

    看他疼得说不出话,燕逐尘也终于良心发现,老实闭了嘴。

    楚照流闭上眼,集中注意力思考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

    他现在不仅怀疑那个黑袍人与他父母失踪有关。

    还与他灵脉寸断有关。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百多年,但楚照流依旧记得很清楚。

    那天他只是如往常一般,到炼武台接受挑战,毕竟他十三岁结丹,不愿相信的人诸多,许多境界相仿的人都怀着狐疑的心态下了战书,想证明他只是个花架子。

    下战书的人是个普通的青年,丢进人群里便泯然不见的类型。

    他没怎么设防,上台迎战,迎面受了一掌,便昏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体内的金丹已经消失,灵脉支离破碎,声誉、地位与尊严也随着被一掌扫下炼武台而尽碎。

    在睡梦中不曾显露的痛苦开始寸寸袭来,痛得他甚至叫不出声,仿佛灵魂也在被不断地扯碎碾灭。

    然而比起精神上的痛苦,肉身之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后来楚照流也试图找过那人的信息,但除了查出他是通过楚荆迟的手下的战书外,就没有其他任何信息了。

    甚至没有人能再回忆起那个人的面目,明明在那时打败楚照流会闻名天下,如今却没几个人记得起那人了。

    那个青年就像从未存在过一般,人间蒸发了。

    楚照流重新睁开眼,眼眸黑得深不见底:“药谷内发生了什么?”

    燕逐尘施完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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