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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只道不愧是帝王,反应快得连自己都来不及控制。
陆尚温将跑来护驾的人支走,只说是小情人打情骂俏,兀自将唐豫书抱到自己的床上,唤了御医过来,自己坐在一边无聊地把茶当水喝。
这一场舞算是报废了,唐豫书欠陆尚温一场舞,陆尚温欠唐豫书一次掐。
唐豫书醒时陆尚温正在看话本,正看到妖魔鬼怪就要被一棍子打死时,床上的人轻吟了一声,睁开了眼。听到这声音的陆尚温如释重负,急急起身去看唐豫书,却撞见了唐豫书的眼。也许是他还没清醒,眼还是迷蒙蒙的状态,配上脖颈上略青的五指印,令得陆尚温有些愧疚。只是不过多久,唐豫书就清醒了,也就记起了先前发生的事,不禁脸就黑了。
陆尚温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看那样子也知道他的心情肯定是不太好的,陆尚温更是愧疚了,就对唐豫书说道:“如果你想要什么,就跟朕说,朕会尽量满足你。”
唐豫书不言,陆尚温也没什么能再说的,只道:“天色晚了,你就在这吃罢。朕已经跟你的仆从说了。”
唐豫书眼光闪烁,他抬起头,声音有些哑:“您这是做什么呢?”
陆尚温想说这是补偿,但他看着唐豫书的眼,冷冷的眸光似乎就要透过他的眼看透到他的灵魂深处,陆尚温不知道该说什么。
唐豫书道:“不就是补偿罢,只是如此,只会如此。”
平心而论,唐豫书这般话在当今圣上面前说起来那就是大逆不道的话,也许会受到的是万劫不复的惩罚。但此时此刻,在他面前的不是原来的那个皇帝,而是陆尚温,只是陆尚温。而做出这些的,正是陆尚温。
陆尚温叹息着道:“对,我做的只是如此,我也只会如此。”
食不知味,大约是这顿饭的最好解释。陆尚温还没做到面前每盘都动上一筷,就收了筷。唐豫书吃的俱都是些菜,挑食总归是不好的,陆尚温想着,忘记了目前两人还冷战着,夹了块瘦肉往唐豫书碗里放去。
唐豫书看见碗里多出的肉,愣了愣,抬眼看着陆尚温,然后夹起那块肉放入嘴中,缓慢地、却又重重地咬下。
那事之后的好几日,原本少年抚琴久弹曲子的亭子也就空了下来,原本的香蝶悦歌消失。陆尚温不用刻意躲着那里走,却莫名有些寂寞。就好像原本转头就可以看见有人在不远处弹琴,即使看不见也能听见忽远忽近的琴声,而此时俱都是一片空寂,陆尚温只觉得寂寞。
偌大一个宫殿,竟连一个能交谈的人都没有。
这处的亭子周围的鱼多,陆尚温有时就在这呆着钓鱼,看水下的鱼在游动,远边的山隐若现,阳光透过层层树叶照在他身上,连同阴影,让他看起来像也是若隐若现的。
陆尚温有些无聊,鱼线突然被拉直了,他收了线,看见扑腾的鱼,鱼鳞在光下闪耀着,莫名刺眼。
每一天都会早朝,即使没有皇帝在朝堂上。陆尚温知道,只是没去过,也很少遇上早朝结束后离去的官员。只是意外的是,今天却是遇上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