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
经湿透了,而他竟然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一场性事下来除了最开始被强行打开嘴巴之外,始终咬着枕头的一角,不肯说话。
“您……我是不是做得很不好。”她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他眼角潮湿,抱紧枕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被她干得很爽的表情。
她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应,本该轻松快乐的心情慢慢沉下,他好不容易从晃神中回复还没等他悄悄扭头偷看她,刚抬个头就直直对上眼圈发红的她。
“我是不是让您难受了?”
好像他只要说是,她眼里的泪水立刻就能从眼眶中落下,他哪敢说,只能连声哄着她:“爽,特、特别爽,没难受。”
他都不敢面对濡湿的床垫,只能先把她哄好,把她的技术吹得天上有地上没的,他这张嘴笨,但说这种话还是会说的。
直到她带着迷之微笑飘飘然地走出房门,他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诶呦喂,他这算不算给自己找了一个小祖宗?还是那种娇贵得不得了的小祖宗,但奇了怪了,他竟然一点也没觉得烦,还觉得……她真的很可爱。
完了完了,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