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ying,以示尊敬
两个人并排靠在床上,张逸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洪卓洋聊游戏。
“啊,我手机没电了,插头在你那……”说着,洪卓洋就歪过身子,去够张逸那头的插线板。
张逸几乎全身僵了,他能感觉到洪卓洋半个身子都趴在他身上。洪卓洋似乎是够不到,还把膝盖一跨,好巧不巧正好抵在了张逸双腿中间,就跟故意拖延时间似的,在张逸身上趴了半天洪卓洋都没鼓捣完充电器。
然后堪称处男社会性死亡的时刻就如洪水般来势汹汹,张逸不可抗力地,硬了。
……
不知道是不是洪卓洋有意放缓速度,也不知道是不是洪卓洋有意靠得很近。张逸感觉耳边又痒又酥,就看见洪卓洋咬着张逸的耳垂轻飘飘地吐出一句。
“张逸,你勃起了。”
是肯定句。
张逸的脚趾差点把这一米八的大床抠成一个三室一厅复式小公寓。
“我……操,我……哥,你,我……他妈的。”张逸哆嗦着嘴,恨不得现在打碎玻璃跳出窗外,冲去男子医院割了自己这个罪恶的屌。
紧接着张逸就目瞪口呆地看着洪卓洋直接转了个向,以整个人面对着张逸的姿势,居高临下地跨坐在了张逸腿上。
黄玉般柔润的顶光撒在洪卓洋的背上,温暖的柔光把洪卓洋整个人描出个淡黄色的光圈,就好像教堂里的圣母玛利亚。
只可惜玛利亚现在干的事跟人事儿沾不上边,只见洪卓洋慢悠悠地把张逸的浴袍解开,勾着食指把张逸的内裤脱去。
紫红色的阴茎暴路在空气中,洪卓洋双手探向耻毛中藏着的卵蛋,两只手颇有技巧地从阴茎根部开始上下撸动。
“嗯……”
张逸个飞机都没打过几次的初哥很快就被刺激地从半勃状态到完全硬起来,当时他的心情只有一个——我裂开了,铁子们。
裂开,完全裂开。张逸几乎无法呼吸,他偷偷瞟了一眼洪卓洋。没完全干的湿发顺着下巴湿漉漉地往床上滴着小水珠,无框眼镜上也无端多出些朦胧的水汽,使得眼镜的主人更加增添了几分不真实感。
似乎是察觉到了张逸的目光,洪卓洋半眯着眼睛,缓缓褪下了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洪卓洋的肤色不像张逸那种病态的白——而是那种健康、充满生命力的肤色。
最操蛋的事情也发生了,张逸发现洪卓洋下面根本没有穿内裤,感情人家刚刚一直是真空的,不要说洪卓洋扛着品如的衣柜了,他就是品如的衣柜。
“你刚刚不是一直偷看吗,现在看个够。”洪卓洋调笑了一声,对着张逸眨了眨眼,不能说跟白天一模一样吧,只能说是毫无关系。
张逸干巴地抿了抿嘴,有点不知所措:“这他妈……”
和曾经以为的好哥们干这种事,张逸心里七上八下的。但仔细想了想,一开始就是自己主观地认为洪卓洋是直男,说不定自己魅力真就这么大,人家一开始就想泡自己呢?
是,张逸承认,他是个色批处男;他也承认他和洪卓洋真的很默契;他也承认,他精虫上脑,真的挺想做爱的。
所以……做爱得先从接吻开始吧?
张逸心一横,伸手捧住洪卓洋的脸就一股脑儿莽上去了。他感觉到洪卓洋的眼镜抵着自己的鼻子,也听到自己的舌钉和洪卓洋牙齿碰撞的声音。两个舌头迅速交缠在一起,张逸尝到了洪卓洋口腔内薄荷味漱口水的味道、自己舌钉唇钉散发出来金属的味道、还有一点淡淡的血腥味。
最后是张逸先没气,他从来没有跟其他人舌吻过的经验,放开洪卓洋的时候还整张脸都憋红了、粗重地喘着气。
“这是我的初吻。”张逸忽然没头没尾来了一句。
但洪卓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