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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节
本,眉梢微挑:“看话本看哭了?”

    姚蓁心中松了一口气,脸上仍作出不大好意思的模样,从喉间溢出一声轻若蚊蝇的一声:“……嗯。”

    宋濯将那话本拿在手中,却没有看,而是对她道:“讲来听一听。”

    姚蓁庆幸自己昨日看了几眼,回忆一阵,柔声讲给他听。

    待她讲完,宋濯翻开书页扫了两眼,神情专注,像是在考校她一般。随后他将话本放下,姚蓁便知,这便算是将他糊弄过去了。

    橘黄的日光渐渐白炽,宋濯挑起一缕她的发,低醇着嗓音问她:“今日去我那吗。”

    他眸中闪着奇异的光晕,姚蓁岂能不懂他话中之意,眼波潋滟一阵,手指搭在他的手臂上,柔声道:“我不想去……可以不去吗。”

    宋濯不置可否,而是低声问:“为何不想去?”

    姚蓁是真的不想去。

    但她定然不能说是因惧他才不想去,红唇翕张一阵,面露惧意,吐出一个人名:“那日,宋太傅……”

    宋濯便知她在怕什么了。

    沉吟一阵,他安抚般抚了抚她的发:“没事的,蓁蓁。”

    姚蓁掀起眼帘看她,眸中泛着楚楚的水光,长睫沾湿,眉尾泛红,像是要哭了。她拉着他的袖口,撒娇一般的轻轻摇晃,柔声同他商议道:“过几日再去,好不好?”

    说到这里,她真心流露出几分对他的不满,红着眼,委屈巴巴的控诉:“你太……你太不知节制,我歇息几日再去。”

    她委屈时,嗓音又娇又绵软,且提出的这个理由,宋濯无法反驳,沉寂一阵,他才道:“好。下次休沐去。”

    这次的语气,便是不容商量了。

    姚蓁腹诽,下次休沐也没两日了。

    但她不好再找理由推托,恐宋濯瞧出些什么;又因此次准备离宫,她势必要从宋濯手中悄然分走一些兵权,便没有再说话。

    宋濯望着她绯红的眼角,欲哭不哭的模样,眼眸微动。

    片刻后,他抚着姚蓁腕骨上的玉铃,忽然低声问:“脉搏为何跳的这样快?”

    姚蓁懵懂的回道:“什么?”

    宋濯摩挲一阵她的腕骨,清沉的目光落在捏着她腕骨的自己的手指上,低喃着说了一句同上一句话毫不相干的句子:“陪我交吻一阵。”

    姚蓁听懂了他话,美目微睁,下意识地轻声反问:“啊?”

    宋濯已捏着她的下颌尖,将她抵在桌案上,深深吻住她,将她短促的音节吞入唇舌间。

    姚蓁心中不甘愿,“呜呜”两声,要推开他。然而同他相较,她的力气实在是小,很快便被他吻的无力,手臂一软,抚落案面上的话本与几张宣纸。

    旋即那条柔软的手臂被宋濯捞起,十指紧扣压在桌面上。

    支摘窗开了一道小缝,渗入几丝寒风。

    寒风侵不动,殿中正暖融。

    *

    时日一日日地过去,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展开。

    得知宋濯平静面容下令人胆寒的谋划后,姚蓁再看他,便能轻而易举地从一些细枝末节的事中,窥破宋濯对她的掌控欲。她知道他在竭力的克制,可空穴不来风,任何事只要存在,哪怕是被藏的再好,也会留有痕迹。

    姚蓁还知道宋濯听闻岭南战事后,一直派兵支援。

    她并不知他此举为何,只觉得他或许是疯了——她曾那般相信他,而背后的真相却给予她沉重一击。

    宋濯仍滴水不漏的同她温情相处,好似议政殿中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她不懂宋濯,但她了解宋濯,所以亦可作出温情模样同他应对。

    ——但这些皆丝毫影响不到她去意已决。

    小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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