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护人。
“忍着吧,最多还有两个月。”
安岚怔住,侧头看男人的脸,“嗯?”
“等你高考完,你自由了,我也解脱了。”
这话听进她心底,道不明的郁气直冲头顶,张嘴是质问的腔调:“你是不是每天掐着指头数,早就不想管我了?”
“是。”
蒋逸风沉声,缓缓侧头,深谙的注视扫过她腰间那抹晃人眼的嫩白,眸色瞬间冷却,声音也没有温度,“如果不是因为安老师临死前的嘱托,我没有任何兴趣插手你的人生,何况你那么不听话,有时候真的很烦人。”
“你要是不想见到我,你可以不用回来。”
她手指抠紧真皮坐垫,被男人三言两语刺痛,话里藏不住地受伤,“没有你,我也能好好活下去。”
“如果我今晚没来,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
他冷笑,语气平静的像在讲解童话故事,“他会把你拖进酒吧,然后扒光你的衣服,用各种恶心的手段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你叫得越欢,他越是兴奋...”
“蒋逸风!”
安岚听不下去,崩溃地喊出声。
他坐姿优雅,半个身子深埋黑暗,深沉地喘息声无限放大。
忽然,前后座的间隔板慢慢升起,安岚还没回过神,胳膊被人掐住,用力一拽,她被强拉到另一侧,打横坐在他的腿上。
骤然贴近的身体,火热与冰冷交融碰撞,浑然天成的亲密感。
安岚心跳加速,抖得乱七八糟,本该第一时间推开,却鬼使神差地乖乖没动。
她低头,他抬眼,目光相撞。
“你...你你...你干什么?”
漂亮的小鹿眼因紧张微微睁大,清澈见底,泛起惶恐的水光。
蒋逸风眼底漾开一丝邪气。
“不听话的小孩,必须接受惩罚。”
后腰忽地一凉,冰冷的手指游离于少女光滑细腻的肌肤。
她全身宛如电击,不舒服地扭身想躲,这时,男人不紧不慢地用上另一只手,锁住手腕,暴力摁在腰后。
短外套是宽松版,挣扎之间滑落一半,露出雪白纤细的肩头,里面是一件轻薄的吊带背心。
男人的手顺着腰后一路摸到小腹,不奸不杀的来回轻抚,手指探进贴身背心,再往上,摸到内衣边缘,一股要命的酥麻感炸穿头皮。
她吓坏了,娇吟混着哭腔,咬牙切齿的警告,“混蛋,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块。”
蒋逸风浑身一颤,如梦初醒,果断抽离过界的手,很绅士的替她整理衣服。
“怕不怕?”他低声问。
“唔。”
到底年纪小,外表装得再强悍,内心依然一碰就碎。
男人见她态度软化,一改之前的冷漠,眸光也变得柔软,清冽的嗓音捎着一丝温水滋润后的微哑。
“外人没我这么温柔,会粗暴地对待你,知道吗?”
她低头,闷闷地“嗯”了声。
他心情转好,诱哄着:“说出来。”
“知道了。”
安岚脑子一片空白,抽泣两声,“你能不能放开我?”
蒋逸风难掩笑意,抱着她回到最初的位置。
她两手拢紧外套,转头看向车窗。
脸颊还在发热,耳朵连着脖子全然红透,刚被他抚摸过的地方仿佛被烈焰点着,死死拽出那根傲娇的神经同归于尽。
她到底怎么了?
身体不抗拒,心也不抗拒,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安岚深深呼吸,偷瞄一眼作恶后若无其事的男人。
他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