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机，

    大批男人用差不多的话题向她搭讪。

    头像油腻又无趣，很快她就删掉第一个软件。

    开了第二个软件后，跟第一个截然相反。

    几乎没什么人跟她搭讪，偶尔有一两个送礼物的。

    刷了一圈，了解了下APP。

    她看到可以有个性签名，也大概了解软件的操作模式。

    来这里的男人，多半不是想撩骚就是想磕炮。

    妹子用漂亮的头像跟暗示性的字眼。

    让男人发消息以后给她钱。

    打电话也给她钱。

    金钱跟外表的交易。

    无趣，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连嗑砲还得这样耍心机。

    本来想变动个性签名，结果网站让她先本人认证。

    认证以后，签名可以改了，但不管是收讯息还是接电话。

    都得有最低收费标准，不得设置免费。

    童昕看着手机笑了出来。

    行！这是强制成为员工？

    她想聊天还得硬给网站赚钱？她还不知道，操作能这么骚。

    打开第叁个软件，几个人敲她。

    回了一两个，有些无趣。

    一样想嗑炮，一样直接传了照，反正她胸大，

    随便传件运动细肩带就吊足这些男人胃口，她出去还不这样穿？还怕人看？

    来了几个，一脸色批，一张照片，换一段语音。

    但都不好听。

    而且还开始曝露自己的XP。

    童昕拢紧眉心，淡了兴致。

    但她既然不想收钱，就是为了取悦自己。

    凭什么按别人喜欢的来？送她再多的礼物她也没想换钱。

    而且，既然她没收钱，为啥要讨好别人？

    童昕打开个性签名的介面，决定按自己喜欢的来。

    —「如果你是低音炮，换我撩你也可以。」

    用户暱称就简单的两个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