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会小到哪里。

    童昕传了个讯息过去。

    ＂你多大？＂

    那端没有回应。

    她传的是一个文字讯息，她猜，对方应该有看到。

    后来又发了个语音＂你是能有多小阿...听你这声音＂

    ＂应该也有点年纪拉，总不会是未成年吧。＂

    对方回了两个讯息。

    顾左右而言他。

    没正面承认，也没刻意否认。

    心理＂喀拉＂一声。

    回想两人真的开始嗑炮时弟弟的青涩反映跟用词，事情不单纯。

    看着那一早的时间约定。

    她在心里暗自下定决心。

    发了条语音过去＂行，明天早上这时候，我叫你起床阿。＂

    磨磨蹭蹭，工作了晚上。

    隔天早上居然下雨了，原本不想出门的。

    但又想把这事搞清楚。

    悬在心里七上八下的，太考验她的好奇心了。

    打了电话过去，声音没昨天嫩了。

    刚睡醒的声音有些低哑。

    有些沉。

    也有些动听。

    应该，不可能吧。

    其实她本来真没打算出门，月初月底刚好是最忙的时候。

    而且这两天又有假期。

    一堆事情，也很多更新要赶。

    嗓子用多了，有点哑，等等出门吹风淋雨了。

    感冒就麻烦。

    可是心里悬着，更想弄清楚。

    想了下，童昕直接开口丢出直球：＂我问你一件事，你得老实说！＂

    ＂嗯？你说。＂尾音托的缠捲又勾长。

    她说出准备好的台词：＂不管你比我大，还比我小，再怎样也十八吧？你老实说，你到底几岁！？＂

    那头呆愣了，顿了顿后说了句：＂十八。＂

    心理再度喀嚓一声。

    一个念头涌上她的心头—完了，未成年。

    她昨天跟一个小朋友口嗨嗑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