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店，青年就往床上一趴，再也动弹不得。

    谢持坐到床上，卷起他的裤腿，然后给他按摩小腿肚。

    “很酸吗？明天休息一天吧。”谢持说。

    “可是明天还要去大教堂呢……那个教堂很有名的！据说很漂亮……”谢鹤开始碎碎念。

    “没关系，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多呆几天。”

    谢鹤一个咸鱼翻身，面对着弟弟笑了起来：“好的。”

    谢持抬眉看他，提醒他道：“但是回去以后你要抓紧把暑假作业做完。”

    “哎呀，”谢鹤灿烂地笑：“这不是有小持吗？”

    “……我不可能永远帮你把事情做完。”

    “为什么不可以啊？”谢鹤一脸迷惑。

    谢持定定地看了他几秒，然后垂下眼，继续给他按摩小腿：“……算了。”

    “小持在说什么啊？”谢鹤把腿一蹬，踢到了男生的腰上。

    “没什么。”

    16.新学期

    新学期开始了，大家发现学神剃了个寸头，路出了锋利的眉眼，并且个头又往上窜了一截。

    男生正抽条般地长大了，青涩的少年感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即将成年的、近乎逼人的俊美。

    “卧槽！持神……有点帅啊。”

    “一个暑假就能帅这么多吗？我也想要！”

    “……你先去厕所照照镜子，醒醒。”

    “艹，持神比老子高了，之前还比我矮的。”

    “……之前你俩也差不多吧，说起来你多高？”

    “178啊，持神这已经有182了吧？”

    “不止，人家还能继续长吧。”

    “不禁流下了羡慕的泪水……不过我更想要他哥哥，嘤嘤嘤。”

    “嘘——你不要命了？这话被持神听到你就完了。”

    “可恶，兄弟好棒！”

    “……你一个大男人嗑什么CP，被妹子带坏了？”

    谢鹤评论弟弟的新发型：“摸着有点扎手。”

    他问：“怎么去剪了这个头？”

    谢持回答他：“之前头发有点长了，遮住了眼睛，干脆剪了个更方便的。”

    谢鹤觉得……自从弟弟换了发型之后，似乎性格也发生了一定的改变。

    但他说不清是什么改变。

    直到有一天晚自习，在课间休息的时候，谢鹤在走廊上遇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黑暗中隐约的轮廓，猩红的烟头和俊美的侧脸。

    谢鹤顿住了脚步。

    靠着墙的青年抬起脸看到了他，然后默默掐了烟。

    谢鹤吃了一惊：“小持，等等……你是在抽烟？”他对于弟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学会了抽烟这件事十分震惊，尾音都因此而上扬。

    “……抱歉。”青年把烟头扔进了附近的垃圾桶里。

    “我记得你之前说……抽烟有害身体健康？”谢鹤还记得弟弟像个管家婆对他认真说教的样子。

    谢持轻轻扯了一下唇角：“……就偶尔抽一下。”

    “这样吗？”谢鹤站在原地，满脸疑惑地看着弟弟。

    青年主动靠近，在学校昏暗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