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弟弟就该为哥哥zuo田螺男孩
永远是记忆中那个乖巧的弟弟。
2.军训
谢鹤看上了带他们这几个班军训的教官。
教官小哥哥站姿端正,声音洪亮,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姓袁,长得贼帅,笑起来还带着一点痞气,看上去幽默风趣,实际上却并不是容易亲近的类型。
谢鹤耐不住高温和训练,总是积极举手提出要休息:“教官,我好像快晕了……”
袁教官上午还鼓励他再坚持一下,下午就让他休息去了,再之后还给他带水,并且无奈道:“谢同学,请你记得带好自己的水杯。”
谢鹤玩笑般搂了一下他的肩:“哎,教官,我记性差,您记性好啊,这就够了!”
……真是自来熟。
谢鹤晒久了就容易头晕,某一次出列的时候,他腿一软,然后被一直盯着他的男人眼疾手快地抱住了。
“?!!!”女生们的脸上突然出现兴奋的表情。
在嘈杂的议论声和火热的目光中,袁教官掂量了一下怀中青年的重量,然后低声对他说:“多吃点,多锻炼。好了,你还是去那边休息去吧。”
他指了指附近的一片树荫,于是谢鹤从善如流地去那坐下了。
前几天的军训实在太累了,累到谢鹤都失去了男人该有的夜生活。但是军训需要持续整整半个月,怎么可能不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呢?
在某个军训大合唱排练结束的晚上,谢鹤让教官哥哥给他撸了一发。
浓稠的精液射在了男人的手上,还有一点溅到了他的裤裆上。
男人的腹肌触感和他以往摸过的都不太一样,令人血脉贲张。
……当然,弟弟的也不错。
军训服只有一套,谢鹤又想穿干净的衣服,于是谢持每天都会来谢鹤的寝室,帮他把当天的衣服洗了,再用吹风机吹干。
在弟弟给他洗衣服、写新闻稿、做田螺男孩的时候,谢鹤和教官哥哥在操场散步。
男人拉着他的手,轻声跟他说着话。
谢鹤瞧着他的侧脸,慢慢出了神。
……
军训很快就要结束了。
“可以等我退伍吗?”男人恳切道:“我会一直……一直想着你的。”
“可是……”谢鹤捂着额头,作苦恼状:“那也太久了吧……”
男人吻过青年的脸,又吻过他冰冷的唇。
他们谈了半小时,仍旧没谈拢,于是男人终于妥协道:“能给我写信吗?”
谢鹤拒绝:“我不爱写东西啦。”他的新闻稿都是弟弟写的。
男人望着他,突然笑了起来:“你啊……写个名字也好……把信寄给我吧,我会好好保存的。”
谢鹤答应道:“好。”
谢鹤的记性一向不太好,很多事情都是让弟弟帮忙记的。
因为要记的东西实在太多,谢持会把这些事情排个优先级,再一一提醒哥哥。
所以——
“小持,快记快记,我要给教官写信!”
“好。”青年应道,又问:“一年写几次?”
“四次,阿不,两次……一次吧!”
灯下的谢鹤眉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