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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中刺了进来,照在榻上纠缠的两人。
女子只有脸上用布巾缠着眼,除此之外无一物可蔽,全身赤裸,衣服全部被垫在身下,胡乱摊着。
而榻上的男子则衣着整齐,连云头靴都未脱,两条玉白的腿架在缝制着龙纹的肩上,黑色的头颅深深埋在女子赤裸的腿根处,头上的玉冠不时磨着女子
的耻骨,不见面容,只闻潺潺的水声和暧昧的舔弄声。
李檀便在这样的氛围下高潮了,一股股滑腻简直止不住地涌出来,被等在穴口的唇大口吞下,可终究漏了一些,划过后庭,流过臀缝,直顺着节节的脊
骨滑到背部,沾到榻上。
“再恶心,不照样喷着水高潮吗,母后。”
肆拾壹、牵绊(二更)
“再恶心,不照样喷着水高潮吗,母后。”
李檀还处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不断喘息。听了这话,她羞耻到极处,反生了一丝冷静。
“齐恒”,她唤道。
椟玉有些愣了,李檀很少会这么叫他·,因为知道他不喜欢这个名字。
母亲给他取了这个名字,希望他能在这深宫里像那野草一样顽强地生存下去,蛰伏着,卑微地等待,决不放弃,直到终能够好好为自己活的那天。
可她给椟玉取了这个名字,自己却早早撒手就走,他当时才六七岁,看着缠绵病榻的母亲,只是哭闹着让她陪着自己。
于是母亲便强撑着,一碗一碗药地喝,一针一针地受。
他对那段晦涩不堪的时期最深的印象,就是夜间难受得睡不着的母亲一声声气若游丝的呻吟,无论他怎么蒙住耳朵,埋进枕头,也隔绝不掉,甚至连梦
里都会出现。
还有平日里母亲带着病容,温柔地唤自己,“阿恒,你要好好的。”
后来,他一日比一日后悔,当时不应该这么自私,不该拖着生不如死的母亲陪自己,这是他永远也弥补不了的错。
李檀第一次见他时,问他“你是齐恒是吗?”,当时他还不大会掩饰,被她察觉了神色,之后她便总是老五老五的叫他了。
李檀对他,其实比她自以为的体贴得多。
他沉默了下来,李檀不管他,继续说道,“齐恒,如果你玩过一次就能放开手的话,那随你吧,皮肉罢了,我无所谓。不过,既然你要撕毁交易,便也
别指望我能继续帮你。”
他终于落下泪来。
如果李檀说恨他,那正好,恨至少是一种足够强烈的感情,让李檀无时无刻想着他,念着他,将他的名字嚼碎,恨得夙寐难安,至少总算和他是一般境
地了。
可她这番心灰意冷的语气,让他知道这行不通。李檀这么骄傲的人,即便到了这种时候也没有求饶,而是冷冰冰地把这场情事变成了交易和威胁。
如果她不愿意,便是得了她的身子,李檀也绝不会因为什么失身而有半分屈服,只是把她推得更远,让他再也不可能得到她的心,他和她,就真的要形
同陌路了。
他又在做和小时候一样的事,这么多年了,居然毫无长进。
“我不动你,藏珠。”他有些无措地将李檀几乎被撕裂的衣襟合
拢,感受到李檀困在残破衣衫中的身体在难以察觉地颤抖,终于有一丝悔意滋生出来。
他小心地在李檀的眼上落下一个吻。
吻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