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
一声不吭地从三楼的厢房里跳了下去,与滕王爷是丁点关系都没有。”
说罢,她又回头对着一个小厮怒斥道:“去给我查查,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竟传出这样荒唐的话来。”
陆宴提了提嘴角。
烟花流向里的老鸨一向是见钱眼开,突然变了嘴脸,想必是因为滕王府的人已经打点过了。
“那还用验尸吗?”
老鸨连忙摇头,“眉娘一生也没个体面,临走了,就不验了吧……”
说到底,陆宴并不是那种追根究底之人。
他办案,向来只看状纸。依晋朝律法,无人递状纸,那衙门便也无权过问。
老鸨笑着朝二楼一指,“大人,云枝昨晚受了点委屈,一直在等您来……不然您去看看?”
四周的目光,多聚在他身上。
陆宴“嗯”了一声,随即上楼,行至挂着“春夕”牌子的厢房前,缓缓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