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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采花大盗先问问自己有没这个资质,袁风急中生智,一边垂眼偷窥他裹在衣里的酥胸,想入非非的同时大脑飞速地转动,到底是以毒攻毒还是以牙还牙,亦或是将计就计?不仅要让他功败垂成还要他一辈子翻不了身才是!
而李先没注意到他算计的目光,只压著他循序渐进地做著优雅的前戏,手伸到男人腿间拨弄那半硬的阴茎,欲往里深入时手却被突然闭紧的腿夹住了。
“嗯?”李先抬头,冷冷地直视著他的眼睛,袁风扭开脸,装作一副微微羞恼的样子,同时露出不甘又认命的表情,伪装得天衣无缝,就算对方再精明恐怕也看不出丝毫的端倪。
考虑到他是第一次,李先十分照顾他的心情,放弃从前面弄他的後庭:“转过去。”
袁风故作矜持,拒绝後背式,又说:“公平起见,你也脱了。”否则我绝不配合。
脱掉衣服,并非不可,只是他以攻自居不大方便袒胸露乳,想到这事已成定局,也没什麽好顾忌的,待宰羔羊未必还有兴风作浪的本事?
见李先三下五除二,大大咧咧把自己脱光了,白晃晃的酥胸,黑幽幽的耻毛,以及躲在阴影里不肯露面的花穴……袁风偷偷吞了吞口水,被握在对方手里的男根又硬了几分。
兴趣盎然地挑了挑眉,吊他胃口似的又把刚脱下的衣服套上了,李先懒得弹劾他的不良居心,只想快快把他的菊花吃到嘴,於是手一秒也不愿挨地绕到了後面,而男人非常不习惯,屁股老是往後挪,一副怕怕的样子无辜得很。
“咳。”李先轻咳一声,暗示他不要出尔反尔,情趣归情趣,正事归正事。袁风不敢动了,就是屁股紧贴床单,僵硬得厉害,弄得他行动不便,只好往前挪了一寸,骑在他身上,收回来的手,一把狠狠捏住男人下巴,嘴贴上去粗鲁地吻。
袁风如受刑一般,眉间满是不快,可是又不得不承受对方霸道的热吻,而李先似乎非常中意他此时此刻痛并快乐的呈现,谁叫他的反应处处反衬出自己的强势和威武?殊不知他全然被表象迷惑,彻底忽略了男人的狡诈和阴险,还在想干脆压他一辈子算了。
神不知鬼不觉,袁风已把藏在齿间的药丸偷偷渡入他的口中,忍住那人从他的背一路抚摸到臀部的手,无视指头对肛门毫不客气的开拓,只悄悄调整角度,不动声色地将勃起的分身对准男人由於激动而叉开腿无意识暴露出的花穴,待他沈溺於玩弄自己的菊穴不可自拔时,猛地一挺身,将硬梆梆的分身准确无误地钉入他湿气缭绕的殷红穴口。
“啊──”猝不及防,李先惨叫一声,眼里满是错愕和悲愤,袁风没空理会他受伤的眼神,抓住时机,双手握住他的肩,狠狠往下按去,让男人像坐木马一般死死地嵌在那话上,接著不容他逃脱地挺动起来,连著十几下抽插直到他浑身瘫软。
心虚地瞟了他一眼,见他仍如先前那样睁圆了双眼,整个人似乎休克不太对劲,知道他受了打击,不敢相信自己的胆大包天,也无法原谅自己的卑鄙无耻,但他哪里管得了这麽多,该狠则狠,有时候必须玩阴的,不绝了他的痴心妄想那可是後患无穷,什麽叫血的教训,哼哼,这次形象不?
而被彻底贯穿的男人咬牙切齿,不肯认输只狠狠地瞪著他,刚反应过来就拼命挣扎,妄图力挽狂澜,非报仇不可般地张牙舞爪。袁风不怕他,把他困在怀里恨不得把睾丸都挤进去地拼命顶他,茎身在包裹著自己的柔软密所里不断摩擦。李先再凶也拿他没辙,虽然极其不愿动情但敏感的身体终是拜倒在欲望之下。在心里盘算著药效发作的时间,袁风越顶越慢越插越浅然後渐渐停下。男人死死咬著嘴唇,眼睛极度充血,纵然忍得住对方的强力抽插,却受不那粗壮的硕大充满甬道却静止不动引起的饥渴和搔痒,“你……你给我下了药?”李先气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