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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微笑,然后嘴唇微微开合无声的吐出“母蛆”两个字。
而杨芸则是温婉的一笑淡淡的张口吐出“骚狗”两个无声的字,分明是二人最长做的小游戏。
一路向前走了大约二十米前面便是一个与水面等高的隔断,彼此对视一眼,杨芸迈过去,前面的尿液中已经变得很浑浊,一个粪块就那么在上面随意的飘着,随着她脚步在前面移动,一股难闻的恶臭仿佛被惊醒的怪兽从里面慢慢苏醒对着杨芸铺面而来,呼吸着那种越发浓郁的恶臭,杨芸那一对好看的秀眉微微一蹙便再次舒展开,皓白的玉颊染上了淡淡的绯红色。
与此同时柳妃也一步迈了过去看似与之前一般,可是没走几步柳妃却突然感受到脚底一痛,一抹血色从脚底溢出并迅速扩散开了,这个看似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的沟渠下面赫然有着类似碎玻璃那样透过水面完全无法看到的东西,如果直接让她在碎玻璃上走,她或许还不会很在意,但是这种情况让她完全不知道下一步会是什么情况,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紧张,一对柳眉下意识微微的一蹙,嘴角跟着便又因为这种1刺激勾勒出几许带着野性的妖媚。
与杨芸互相比了一个大拇指,然后二女那平视着前方的眼神俨然随着微微扬起的下巴朝向了斜上方,就在那粪水中就在那带着玻璃的池塘内,二女虽然被不同虐待着,却露出了宛如高傲的神情。
一步、两步,脚下的刺痛似乎割肉饲鹰,身边的恶臭宛如莲生浊水;在这种折磨下二女那诱人的娇躯在移动间不仅没有显得痛苦淫荡,反而渐渐露出了虔诚的膜拜,那是对主人地信仰与供奉,那是洗涤内心后的渴望与执着,每一步似乎都是主人对自己的考验,每一步都是将心供奉在自己主人供桌前的那最虔诚的祭拜。
下一步,二女迈入了下一个隔断内,只一步踏出柳妃的表情就猛地一变,双眉立刻蹙了起来,这个水里有东西,透明的入水让人无法察觉,细如发丝随着水波摇曳,但是当贴到身上的时候赫然带给那肌肤一种灼热的刺痛感,这是箱水母的触须,还好不知道怎么研究的这些触须的毒性下降了很多,虽然依然带给她一种剧烈的灼烧感,但是并没有那么严重的危害。
踏入下一个隔断中的杨芸在那已经变成稀释的粪水中呼吸着那随着她移动间不断从池底搅动出来的恶臭,
向前走了两步看到杨芸身子顿住了脸上露出了几分狰狞,嘴角溢出一抹挑衅的笑容纤细的玉指轻轻的在那粪水中占了一下,然后随着手指轻轻的扬起点在了自己的心口位置。
一瞬间那原本光洁无暇的上半身宛如被玷污一般染上了一个淫秽污浊的痕迹,而杨芸眼中的虔诚却越发浓郁,上半身那白嫩的肌肤似乎也因为这个动作染上了淡淡的绯红,脚下不停地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母蛆。”柳妃口中低吟了一声,那痛苦的表情慢慢的随着嘴角微微勾勒出的弧度化成了种炽烈的狂野,同样毫不犹豫的朝着前面走去,偶尔再次被那些看不到的触须擦到,感受着那宛如灼烧的刺痛,柳妃身体微微颤抖几下嘴角的张扬却越发肆意。
彼此面对面走到一个转折然后开始背向前进,当身子再次转过来面对面时,二女再次互相比了个大拇指,然后一步踏前。
粪便慢慢变得粘稠,上面又加上了各种呕吐物,行走在其中一股股似乎足以让普通人窒息的恶臭已经让杨芸的秀眉微微蹙了起来,可是微微眯着的眼底那虔诚却越发浓郁,原本沉在肚脐上的双手已经提到了双乳之下,脚步愈发显得优雅而娴静,便如同苦海中的慈航,隐约间让人感到有霞衣披在了她的身上,似乎行走在着浊世只为了净化着无尽的污浊,眼底带着怜惜与悲悯。
痛苦也在慢慢的加剧着,越发密集的碎玻璃,随时碰到触须,甚至水中竟然又滴上了某种刺激皮肤强化痛觉的东西让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