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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李青山也无人能够做到,他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这么冒犯大人的,所以他还是把药碗交到李青山手里,起身出门,把房间留给这两人。
李青山的办法也不是什么巧妙招数,他将药碗端到嘴边,仰头含上一口,苦涩的滋味顿时在嘴里蔓延开来。
他头一低,双唇便压上了叶萧那张开一条缝隙的苍白的唇,如此以口渡入,怀中的人果然喉结一滚,咽下了这口药。
见此法有用,李青山心下一松,如是再三,终于把一碗药全部渡进叶萧口中,随手将空了的药碗放在一旁的几案上。
他先时急着喂药没有察觉,此时一回头,却发现这人原本苍白的双唇,不知何时竟泛起几丝红润,他浑身一震,鬼使神差地就低下头去,想要把这对唇染红。
然而就在触碰到的前一刻,他却猛地侧开了头,心脏剧烈跳动,连带着胸膛也有了明显的起伏,人还昏迷着,自己这是要做什么!
他粗粗喘了几口气缓神,视线回转,扣在叶萧下巴上的两指松开,拇指顺势按在那对唇上,来回抹动,直把那唇抹得不见一丝苍白才罢休。
满意地看了看那对嫣红的唇,李青山方抬头唤道:“黄诚,进来。”
黄诚出门后就守在门前,闻得声响便推门而入,低着头走过来拿起空碗,全程连眸子也没有抬,他甚至不敢看一眼被李青山揽在怀里的人。
才转身要走,却听李青山问道:“跌打酒呢?”
黄诚道:“一般的跌打酒对……胎儿有影响,苏文正在调配药性相对温和些的,想来也快好了,我去看看。”
苏文便是那个白净大夫的名字,煎药的时候,黄诚一直“你你你”的称呼,让他听得难受,又见此人虽然掳了自己,态度也恶劣得很,对那床帘后头的夫人却是真切的忧心。
他隐约觉着此人或许也没那么坏,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鬼使神差的一句“你这人态度能不能好点?我也是有名字的,我叫苏文”,就此把自己的名字交代出来。
黄诚当时只冷哼一声,仿佛是不屑,此时却真切地把苏文的名字拿出来称呼了,他出去后没多久,就拿着个白色的小瓷瓶回来,交到李青山手里,此后又识时务地出门守候,反正有李青山在,揉药酒这种事情也轮不到他。
李青山暗暗夸赞一句,这侍从也当真贴心,随后便单手拨开瓶塞,往手心倒了些药酒,又把叶萧身上的中衣拉下,寻到那个被踢伤之处。
房中烛火昏暗,两人又离得近,李青山低下头来,视线本就有些受阻,但叶萧后腰那块肿起,在这样的视物条件下依然十分明显,他心口又是一滞,带着一种复杂难言的滋味,将手心的药酒按到那伤处。
掌心的滚烫热度让李青山记起叶萧还发着高烧,为了不让他再次受凉,李青山把人整个地放回床榻上,拉过被子将人盖好,这才把手伸进被窝,在后腰那肿起处时轻时重地揉动。
这一下又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