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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说的了,只有趴在身上这个人,在这一瞬间,仿佛便成了自己的整个世界!他其实还隐含着不安,只是那潜藏在最底层的暗影终究没有正以强有力的姿态撞击着他的快感光芒耀眼。他无法不令自己完全敞开身躯,把那颤抖着的硕大而灼热的物体迎进来,然后,在如愿以偿的一阵强烈抽搐与持续的热液喷溅中,失神地张大了浑身所有能打开的孔隙,“啊——”一声长而缠绵的颤栗轻呼,身体最后一道屏障被激烈地冲刷着肠道深处的滚烫浊液熔化,那被挤在两人腹部间的坚硬物体终于快活得哭泣也似,伏在其中颤抖地流出股股热泪。
凌飞寒面上也是双眼大瞪,鼻翕口张,泪痕交织,仿佛是呆住了。
霍青蠕蠕地在他体内再抽动数下,小心抬起头,瞅他面色,微喘道:“前辈……”
凌飞寒被他这一声唤回神来,怕冷似的轻轻打个哆嗦,神色不知是哭是笑,哑声道:“你当真……这样……便将我弄射了……”
霍青一时有些惶恐,急忙把他半抱起来,给他揩泪不迭,安慰道:“这没有什么,总是快活的事,怎么射又有甚相干。”
凌飞寒呆望了他一阵,被他抚慰得心下稍定,终于垂下眼睫,疲惫地轻叹一声,道:“是没什么相干。”说着,身子微微一蜷,将头搁在他肩膊胸膛上,道:“累了么,睡会儿吧。”
霍青忙道:“是,是。”怕他睡不舒服,忙自己躺下去给他做个人肉垫子,又脱下自己外衣与他的一并给他罩在身上,搂着让他好好休息。他自己也累了一整夜,只是凭着一股坚执与兴奋精神支撑,方能不觉疲累。这下尘埃落定,凌飞寒缩在他怀里很快便发出匀净柔和的呼吸声,他脑子里虽还兴奋得各样念头纷来扰去,身体实在也有些要散架了,闭上眼睛只两三息,连“飞寒当真是要我了”这念头也未闪完,便意识一沉,熟睡了过去。
94、
日头不觉已然攀同,晨起薄雾完全散去,一艘大渡船停靠简陋的码头,搭好跳板,船上行人把铜板丢进船夫拿着的瓦罐里,络绎下船。一匹马跟在一人身后,那人停下来数钱,它便若无其事地自那人身旁挤过去,走下跳板。那人给了钱才要走,又被船夫喊住:“人要三文,那匹马又重又占地方,却得再加五文。”
那人莫名地张望一眼,那匹马其实根本不曾停驻,踢踢踏踏自顾自地混在人群里小跑着,鞍空缰悬,也不知是谁的,遂道:“老丈,那马不是我的。你看它不是径自走了?”
船夫却怎懂得分辨,只皱眉道:“上船时它便一直跟着你,这会儿虽走远,或许我看不见时,它又是你的了。”
这却是一笔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