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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着,若是我此时回头,肯定便知道,这女人里面居然没穿胸罩。也幸亏我没有回头,若不然眼珠子恐怕都要掉下来了。一双洁白的美腿轻轻迈开,香濡雪滑的肌肤相互摩擦,发出“丝丝”的音节,每一“丝”都牵引着躁动的心。
“你这就要走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说了以后滕玉江便后悔了,她不懂她为何要问这一句,就好像是有某个奇怪的声音,在挑动着她的心里,竟然散发出一缕不舍的意味。这个想法出来了以后,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舍?她为什么会不舍?她好像竟然有那么一丝不想眼前的少年回去“额,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我回过头来不解道。我倒是没什么别的想法,能有什么想法?觉得会是滕玉江想要留下自己?别傻了好吗?用屁股想都知道是不可能,我也就不可能往那方面去想。
“没,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别把小匠吵醒了”“就这样!!?”我摆出了问号脸,what?叫住我就是为了说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能把李画匠吵醒啊,有时候我总感觉搞不懂滕玉江这个女人,或许我与她是天生的八字不合吧,难怪我总与她不对付,从我搬来这小镇,认识到这女人的第一面开始,我就知道我最不擅长应付的就是这种女人了。
我其实是真的很不想和这女人有交集,滕玉江这女人确实很诱人没错,可是这性格与我真的合不来。唉,偏偏老天无眼竟然就是她,是和陈群龙有关系的女人,害我又不得不与她打交道,我怀疑这是老天在整我,而不是在考验我。
哪有这样膈应人的啊?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那我就先回去了”,我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了,丢完这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拔腿离开了这个房间。
见我跟兔子撒鹰似的溜了,滕玉江不禁有些疑惑,按照她的猜测,这小子应该不会这么順摊地回去才对啊。难道是她的猜测错了?不可能,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解释了啊。
“哼,男人都一个样”轻轻地哼了一句,滕玉江便转身回到了床上,只是今晚注定了是个失眠夜,就如同上文描写的那样,其实她的心底已经相信了,只是她还没法说服自己罢了。至于感情,从来都没有一蹴而就的,而失望亦是如此,哪有这么快就死心的啊。
所谓的坚强,不过是不想让别人看遍了自己,多少苦只有自己自知。若不是刚刚我在场,滕玉江早已忍不住泪水了。
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并不只是为了押韵,古往今来,多少人陷于一个“情”字。我亦同样不外如是,即使我明知我与妈妈是一段孽缘,我不也是孜孜不疲地投身进去,人生在世,红尘滚滚,谁又能逃过“情”呢?
回到李画匠的房间,看着仍在熟睡中的李画匠,我用着老成叹气的口吻,“无知有时也是一种幸福,至少不会有这么麻烦,希望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妈妈的事情吧”。
说罢便睡到了李画匠的旁边,逐渐没了声息。
清早,舒爽的微风轻轻拂过,这迷人的小镇再次焕发了生机,在人们还没起来开始一天的劳作时,勤奋的鸟儿已在天空嬉戏,锐利的眼神时不时盯上从远处飞来的虫子,随即化作一道流彩,不一会儿,鸟嘴叼着一只小小的虫子,回到了电线杠上,与之另一只鸟儿分享起了美味的早餐,唧唧歪歪的宛如在诉说着情话,却
也开启了一天的美好。随着阳光在东边而起,洒下一片淡淡的金黄,铺在小镇的房屋上,如同一副美丽的风景画。同一时间一幢独立的日式建筑二楼的窗台,同样被一道阳光刺穿了窗户,落到了房屋里面。伴随着清淡的暖意,唤醒了故事的主人公。仿似在提醒着这故事的主人公也就是我,是时候要起来拉开窗帘的幕子,亦如拉开剧情的序幕了。
“喂,李画匠,醒醒,再不起来我们就要迟到了”李画匠被我晃得快要窒